郎中一咬牙:“谦公子得的是花柳病啊。”
闻言,周围的人震惊了:“什么?花柳病?”
“谦公子竟然得了这样的脏病。”
“太可怕了。”
“谦公子看着很洁身自好啊。”
“嗤,你又不是他娘,你知道他私底下什么样啊。”
就这样,谦公子余谦得了花柳病的事情传遍了大街小巷。
余青禾知道后大发雷霆,心里既为余谦感到惋惜,又感到愤怒。
因为这是涉及了余家的名誉。
她想肃清余谦,但他现在已经病了,且这病还是很脏的病,怎么想都有种下不了手的感觉。
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哪怕乞丐再乞讨的时候都不忘说上两句。
余青禾怕江隐怪罪下来。
因为玄门禁忌私下的生活太过混乱。
余青禾来到寿王府,垂着头:“老祖宗,是我这个做长老的没有管教好我余家的小辈,给老祖宗抹黑了。”
江隐听着她的话,纤指有节奏的一下下的动着,忽然问:“余谦是不是就是之前你推荐给本祖的那位青年才俊?”
余青禾未听出来江隐话里话外的弦外之音,她涨红着张脸,整个人都是愧疚的:“是小辈眼拙,没有识清人的真面目,将此等人品恶劣之人推荐给了老祖宗。”
“人品恶劣?”江隐重复这四字,意味深长的:“可本祖听进耳朵里的并非是这样的。”
余青禾的手紧了紧:“老祖宗,余谦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品方面的确没问题,但……感情方面,我们的确不清楚啊,毕竟这是很私人的事情,我们……”
江隐抬手定住她的话:“任何事都是有出入的,本祖要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听闻余谦经常去逛花街柳巷,既得了这病,便是有人传给他的,找出那个人问问。”
“是。”
余青禾办事雷厉风行,很快便将调查出的事拿给了江隐:“老祖宗,同余谦有亲密关系的名叫风琴,长的很漂亮,这个风琴在同余谦在一起之前很混乱,跟了很多人,估计那个时候便得了花柳病,后来风琴便把余谦染上了。”
“这个风琴现在在哪儿?”江隐问:“是否还尚在人世间?”
“在,她得病之后被撵出来了,她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住呢。”
江隐点头:“知道了,你回去。”
余青禾离开后,江隐头戴顶兜往外走,帝行湛懒懒的靠在门口,眼睛有点邪的往上勾着:“老祖要调查这等事怎的不叫上我?”
江隐凑上前,手指点点他的耳垂:“调查这事需要去花街柳巷。”
“怎么?”江隐的眸邪冷的挑着:“你这是想借此去花街柳巷?”
帝行湛俊脸微微偏着,魅惑的眸看着她:“有老祖这样一朵霸王花,我能看的上谁。”
江隐瞥他一眼:“油嘴滑舌。”
他们二人来到余青禾所说的地方,这是个破烂的茅草屋,风一吹就会倒了般。
江隐想上前推门,帝行湛把她拉到后面:“脏。”
说罢,帝行湛掌心吸起一块石头,将其啪的朝门上打去。
木门呼啦被撞开,里面传来细微虚弱的咳嗽声:“谁……”
江隐看过去,一个小木床上栽歪着个瘦弱嶙峋,干巴巴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