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喜欢帝行湛的性子,如黏人的小狼狗,熨贴,说话好听。
江隐连连逼退他的步子:“无可奉告。”
她带着小祖转身离开。
君恩寿一脚踢翻了旁边的花瓶,花瓶碎了一地。
他叫来了飞离,沉声吩咐:“去查本王死的前后那段时间,寿王妃究竟同谁厮混了?”
飞离道了句是,朝江隐的方向恶狠狠的看了一眼。
经过一番调查,飞离把得来的消息告诉了君恩寿:“王爷,听闻在王爷……诈死薨逝那日,您和寿王妃的洞房闯进来了一个神秘的男子,听闻这男子代替您同寿王妃……”
苟且二字太过难听。
飞离说不出口。
但,这种欲说还休的感觉更让人浮想联翩。
君恩寿显然也幻想出了龌龊的画面,他掌风犀利,砰的爆了眼前所有的东西,它们成了一团齑粉。
“还特意在洞房花烛夜当日给本王……”戴绿帽子三个字他未说出口。
他眼睛猩红:“这个人是谁查不出来?”
“是,好像很快逃跑了。”
君恩寿坐下来,手指杂乱无章的敲着桌子:“她不会无缘无故养那些男宠,也许就是其中一个,她想藏起来。”
“现在把那些男宠弄过来。”君恩寿杀意渐起。
飞离点头,这个时候寿王妃正好不在。
他带着其他人就跟赶流浪狗似的通通赶了出来,用棍子啪的敲在他们的腿窝上。
他们跪在地上痛苦万分,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宛如阎王般的男子:“寿王,不知道我们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要这般对待我们。”
君恩寿坐在檀木椅上,开门见山:“说吧,谁同寿王妃有染?谁是那个孩子的爹!”
他们愣了愣,一个个的摇头。
君恩寿啪的拍着扶手:“谁若是揭发了那个人,本王不但会饶过揭发者的性命,而且还会有丰厚的赏赐。”
“寿王,我们不曾,也不敢寿王妃有染啊。”
“是啊,我们只是陪她说说话的啊。”
“对啊,而且小祖少爷也不是我们的孩子,跟我们没有关系的啊。”
君恩寿疑心极重,他抬起的眸里蕴着暴风骤雨般的杀意:“本王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他略略抬手,如宣判人死亡的阎罗王:“都杀了,这里面总归是有一个的。”
哭天喊地的求饶声响起。
君恩寿心硬如铁。
就在飞离抽出身上的利剑正准备一手揪起一个男宠的脖领子,一手打算抹了他时。
掌心一震,飞离的掌心被深深的划开了一道。
剑也成了齑粉。
她踏步前来:“他们是我的人,你敢杀?”
“敢!”
二人剑拔弩张。
“这里面有你苟且的野男人,有这个……”君恩寿指着小祖,本想叫野种,可话到嘴边,对上小祖亮晶晶的大眼睛,竟叫不出来了:“这个孩子的爹,本王无法容忍。”
“你想让本王养他们?”君恩寿仰了仰头:“简直是可笑至极!”
江隐不愿解释什么。
她就觉得君恩寿是个疯子!
她如危险的罂粟,上前:“有本事你便杀了本祖,不然……本祖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