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恩寿的马车前来,管家抻着脖子看着,见是他们心里哼了一声,但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呀,这是谁啊?”
飞离最看不上这等鼻子长到头顶上的人。
他上前,冷着张标准侍卫的脸:“没看到寿王府马车上挂的旗帜?”
灏王府的管家摇头晃脑的:“旗帜?的确是看到了,只是……”
他看向君恩寿,君恩寿周身冷冽的气势让人浑身一凛,但还是硬着头皮,迎上君恩寿冷冽的眸:“寿王归来,我们自然是高兴的,只是……这寿王戴着面具,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寿王。”
“灏王府又不是普普通通的小门小户。”
“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
“再者说了,来灏王府的人一个个的非富即贵的,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办啊?”
管家见他们不说话,得意洋洋的:“所以……”
他摸着下巴:“还请寿王把面具摘下来吧,我们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寿王。”
这便是赤果果的挑衅了。
未等君恩寿说什么,江隐如刀剑般的眸直直的刺了过去,富有深意的话响起:“听闻近日有这样一个邪祟,专门剥了人的皮充当别人,这灏王既然这么高雅贵洁,说明灏王王府的规矩必然很好,可管家却不像是灏王府出来的。”
“所以……”江隐笑:“本祖在想,你究竟是不是灏王府的管家?还是说……你是被邪祟沾上了人皮冒充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管家,好似他在下一刻会扑上来般。
管家赶忙否认,情绪激动:“你,你胡说些什么东西?”
“我根本不是邪祟。”
那些人根本不信。
江隐步步逼近,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一把锐利的匕首,匕首闪着银光,逼到他的脸上:“本祖最擅长剥了邪祟的皮来看一二了。”
“不如……我来看看。”
管家吓的屁滚尿流的:“王妃饶命啊,不要,不要。”
“灏王府的管家胆子竟这般小么。”江隐不由得嘲讽。
外面吵吵嚷嚷的,君恩灏就算是想不知道都难。
君恩灏一袭刺绣金纹蟒蛇的袍子走了出来,扫了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把话说了一遍。
君恩灏站出来打圆场:“管家也是尽职尽责的,王妃何必上纲上线的呢?”
江隐冷讽的眸刺了过去,讽笑:“上纲上线,你王府的管家一上来便敢对寿王指手画脚的,这难道就不是上纲上线的?”
“哦也不对。”江隐转了话锋,愈发讥讽:“你府上的管家不是上纲上线的,而是没有规矩,没有礼节。”
说下人没有礼节,就等于是指着君恩灏说他才是没礼节的那个。
君恩灏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扫向管家,冷斥着:“怎么做的管家?就知道给本王丢人现眼,去,给寿王和王妃道歉。”
管家哆哆嗦嗦的上前。
刚想说什么,江隐冷冷道:“你们的道歉,我们不认。”
说罢,便抓着帝行湛的手往里走去。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帝行湛一愣,随即掀了掀唇角,被自家小王妃牵着的滋味还真是不错。
到了灏王府,不少人都盯着戴着面具的帝行湛看:“寿王回来后便这样了,该不会是毁容了吧?”
“我看也是,应该是变成丑八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