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女子的脸都是烫的,她十分惊讶且疑惑的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地方,不由得喃喃自语:怎么回事?我夫君人呢?他大半夜的不在书房会在哪儿呢?怀孕的女子来到夫君的书案前,她坐了一会儿,随意翻了翻,忽然瞧见抽屉处有一个什么东西角角露了一个边边出来,她边自言自语的,边把抽屉打开:“这个是什么东西?”
当怀孕的女子打开抽屉的那一瞬间,她赫然发现这个帕子不是别人的,竟然是她的亲生妹妹的。
怀孕女子的心跳的非常厉害:“我妹妹这种很私人的手帕为何会在我夫君这里?”
她的这个妹妹比她小五岁,年轻貌美,性格也比她好,会撒娇,很活泼,但是很依赖她这个姐姐,到现在都没有出嫁。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的脑子里飞速的跳跃出来。
怀孕女子双手撑着桌子,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深深的呼吸着,喃喃自语,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不会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的。
人啊,这心里一旦有了存疑的种子了便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什么了。
她表面虽然是这么说,但她还是不相信的,她站起来,决定亲自去看看。
妹妹就住在家中。
怀孕女子脚步虚浮的朝妹妹的房间走去,隔着薄薄的窗纱,怀孕女子能清楚的看到妹妹房间点燃着红色的蜡烛。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怀孕的女子竟然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两个一男一女的声音。
男子的声音正是她夫君的声音。
女子的声音正是她亲妹妹的声音。
他夫君温柔的同自己的妹妹说话:“蝶儿,又不高兴了是不是?我今儿个不是又来陪你了么,你这么年轻漂亮,你姐姐那个年老色衰的老巫婆怎么可能跟你比呢,我还是最爱你的。”
“你放心,等你姐姐神经失常死了的那天我肯定娶你啊。”
“我那么讨厌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呢,我喜欢的可是你的孩子啊,你要是能给我生个孩子该多好啊。”
“你姐姐最近的情绪和精神很不稳定,还是要感谢你告诉我你姐姐真正的生辰八字啊。”
“不得不说,你这个姐姐还真是聪明啊,竟然跟我藏心眼,告诉我了一个假的生辰八字,不过她真的生辰八字特殊,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招惹来邪祟,若不是你告诉了我真相,我还不知道利用她真多生辰八字把家里你们逝去的爹娘故意为她摆的风水变幻了,招惹来那些邪祟吓唬她呢。”
在门外的怀孕女子听到这些话,震惊的几乎窒息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那双眼睛瞪的大大的,连在脑袋上的头皮都已经麻掉了。
“原来,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我的生辰八字虽然能被邪祟缠身,但是爹娘为了让我不遭受这方面的困扰,不让我遭到别人的暗害,对外都是假报了我的生辰八字,而且还在家里,我的房间里做了一个机关,这些机关的风水就是可以让我看不到邪祟,不让邪祟侵犯我的,但是没想到我妹妹,我的亲生妹妹竟然背叛了我,我就说我为何会忽然看到邪祟了。”
怀孕女子无法承受夫君和妹妹的双重背叛,她打算暂时离开,不能打草惊蛇。
她正要拖着笨重的身子离开之时,脚不小心碰到了摆放在门口的花盆。
花盆的声音很大,迅速惊到了房间里的两个人。
怀孕的女子刚要离开,那扇门便被人推开了。
光虽说是代表希望的,但是现在投射进来的光于她来说却是代表着绝望。
红色的,刺目的烛光映照在怀孕女子的身上。
她的夫君和她的妹妹穿着十分亲密的亵衣,两个人宛如蛇一般就那样纠缠在了一起,她的妹妹亲亲热热的躺在了她的夫君的怀里。
怀孕女子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跑不掉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挺直腰板这样看着他们,和他们对峙呢,怀孕的女子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们,吐出的话讽刺和失望:“呵,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妹妹,你真的是我妹妹么?你竟然背叛了你的亲姐姐和你的亲姐夫鬼混在了一起,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
怀孕男子听了这话很是愤怒的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少在这儿跟个泼妇似的吼,吓坏了蝶儿怎么办?”
怀孕女子听着夫君这番话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
她不由得往后后退了几步:“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怀孕的是我,最容易受到惊吓的应该是我,你不担心我,竟然担心她。”
男子用充满厌恶的眼神看着女子:“你平时那么强势,跟个母老虎似的,一点都不像一个女子,我为何要担心你?不像是蝶儿,蝶儿柔柔弱弱的,她才会被吓坏。”
怀孕女子的心都碎了。
她的亲妹妹蝶儿更是用帕子掩着脸上不存在的眼泪,道:“姐姐,你也别怪我,我们两个人从小受到的待遇就是不一样的,而且也是不公平的,我比你聪明,我又比你漂亮,但是爹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看好你,还把家里的一切全都给你了,包括那些生意啊,铺子啊,爹娘也太偏心了吧。”
怀孕女子有些陌生的看着这个经常和自己撒娇,需要自己帮助的妹妹,她的心都寒了。
她想说,爹娘之所以没有把家里的生意给她是因为她不适合做生意,生意若是交在她手里一定会败的一塌糊涂的。
她还未说话,她的妹妹再次说出心里的委屈:“我第一次见到姐夫的时候我就心动了,那个时候你和姐夫还没有在一起,可是我爹娘却极力促成了你们,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听了这番话,怀孕女子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有这样的狼子野心,她的眼睛里裹着泪水:“所以你便这样报复我?”
蝶儿现在的脑子,人和心全都是糊涂的,全都被这个男子给洗脑了,谁劝都没用了。
“这只能怪你的命不好。”蝶儿大言不惭的开口。
怀孕女子看出来不对劲儿了,她转身往外走,她的脚步飞快,但是她的脚步即便是再快又有什么用呢?
她拖这样一个笨拙的身子很快就被他们给追上了,他们这对狗男女相互对视一眼开始掉着鳄鱼的眼泪:“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胡乱的跑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怀孕了啊?”
“夫人,你怎么能瞎说话呢,这哪儿有什么邪祟啊。”男子虚情假意的开口,而后道:“夫人,好好好,你怀孕了你是最大的,既然你说有邪祟我便让人过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男子和蝶儿两个人把怀孕女子拉到了房间里,两个人对视一眼,而后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瓶子。
小祖认识这个黑色的瓶子,而且从黑色的瓶子上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是邪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