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在桌子上了。”
流朱说着,将一封信交到陆清浅手中。
信封没有署名,里面纸上只写着简单的一句话,申时,鸿运楼。
落款是一个字,睿。
“鸿运楼是哪儿?”陆清浅问。
“鸿运楼啊!奴婢也没去过,但是却听说过,那儿的饭菜可好吃了!尤其是他家的糖蒸酥酪!啧啧啧……那味道,真是绝了!”流朱说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陆清浅,“……说的你吃过似的。”
被无情戳破,流朱小脸一红,“奴婢也是听别人说的。”
“别人?谁?”陆清浅问。
流朱,“……奴婢哪知道,反正好多人都说!”
一个人说好吃,那不一定好吃,如果一群人都说好吃,那就一定是真好吃!
反正流朱是这么想的,而且她的确也已经垂涎已久了。
陆清浅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咱们走吧!”
流朱一脸懵,“去哪儿?”
“鸿运楼啊!”陆清浅答,“你不是想吃糖蒸酥酪吗?”
陆清浅这么一说,流朱的眼眶都红了,“二姑娘对奴婢好,奴婢一直都知道,只是这鸿运楼的饭菜除了好吃,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贵,所以……奴婢也就是说说而已。”
“那要是不要钱呢?”陆清浅晃了晃手上的信。
流朱一怔,而后一双眼睛瞬时就亮了起来,看着陆清浅的眼神就像看着糖蒸酥酪一般热切,期盼……
主仆二人略微收拾了一番,陆清浅又戴好面纱,这就出了门。
路上,流朱终于忍不住问,“二姑娘,到底是谁这么好心,会请二姑娘去鸿运楼那样的地方吃饭?”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睿王。”陆清浅答。
“哦,睿……等等!睿王?”流朱反应过来,忙拉着陆清浅的手,“二姑娘若是为了奴婢的话,那奴婢就不吃了!那个睿王刚刚退了二姑娘的婚事,现在居然……”
陆清浅笑着拍拍她的头,“放心,即便不是你,有些话我也是该和他说清楚的。”
鸿运楼门前,萧景翊的马车正路过,风吹开轿帘,就看到陆清浅带着一个小丫头踏进了鸿运楼。
稍远一些的地方,还停着萧景睿的马车。
“王爷……那个好像是陆姑娘,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要见什么人。”
马车外,长安的声音传了进来。
萧景翊微微蹙眉,“她要见什么人关本王什么事?”
“可是……那好像是睿王殿下的马车,睿王殿下不是都和陆姑娘退亲了吗,又怎么会……”
“再若多言,罚俸一月!”萧景翊冷冰冰的口吻。
长安浑身一哆嗦,连忙闭了嘴。
然,马儿还没走两步,马车里人忽然又道,“停车!”
长安下意识开口,“王爷不是不在乎”陆姑娘去见谁吗?
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长安就后悔了。
因为他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肃杀透过轿帘直击后背。
果然,下一瞬,某王道,“罚俸一月。”
“是。”长安不敢再多言,某王又道,“她要见谁,是她的自由,只是她若是被骗了,又怎么给本王解毒?”
长安,“真的只是为了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