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
是啊!他疯了吗?
若是让四哥知道刚才那一幕,那他不得玩儿完?
“咳咳……本世子是太激动了,太激动了。”他刻意大声,像是对围观的看客,更像是对暗处隐藏的某长平解释。
被众人围观着解释,像个傻子似的。
陆清浅无奈,她怎么就和这个傻子做了朋友呢?
奖励会在投壶宴结束后发放,于是,某谢和陆清浅被管事的亲自万分恭敬的送回了天字三号桌。
接下来,又陆续有人投壶,不过众人也都兴致恹恹了。
也有人似是受了陆清浅的鼓舞,选择投玉壶,结果却都是连玉壶的边儿都没碰到,玉壶便就被一阵风吹倒了。
又过了一会儿,“天字三号桌”再次被叫到。
所有人又激动的朝这边看过来,谢衍却是摆了摆手,直接放弃了这回的投壶。
开玩笑,他连金壶都难全进,更何况玉壶?
此时再上场,不过也只是相形见绌罢了,更何况原本就是玩儿个乐子,真正的乐子都玩儿没了,他便也没玩儿的兴致了。
又过了会儿,投壶的游戏结束了,鸿运楼便承诺亲自将十万两送到南星阁,至于终身饭票,自然而然就记到了谢衍头上。
投壶看似只是站在那儿不动,伸手往前投就好,但却是需要精神高度集中的一件事,是以十分的耗费精力体力。
尤其是陆清浅投的还是玉壶,眼下累的脚步都懒得抬一下。
还好谢衍似是早有预料,鸿运楼门口亦备的有马车,便亲自将陆清浅送回了府,还约好,翌日清晨再到南星阁接她。
听到谢衍还要来接她,陆清浅连忙摆手,做呕吐状,“若是明日还是投壶游戏的话便不必了,实不相瞒,我现在想起来壶都犯恶心!”
谢衍,“……谁说明天要投壶了,明天咱换个花样儿玩儿!”
“什么花样儿?”陆清浅好奇一问。
“明天你就知道了!”谢衍神秘的笑笑,便放下轿帘,由着车夫赶马离开了……
说来也怪,陆清浅不过只是投了个壶而已,这一日下来,竟是比在南星阁坐诊一日还要累得慌。
身子甫一沾上床边就眼皮便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天就亮了。
洗漱完毕,陆清浅又寻了个无人的地方换上一身男装,便悠哉游哉的往南星阁去了。
远远的,果真瞧见谢家的马车在那儿等着。
向纪老板确认了今日并无疑难杂症的病人后,陆清浅心中一喜,直接就跳到了马车上。
上了马车后,她也不问去哪儿,倒是逐渐打起了瞌睡。
就在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陆清浅的睡衣一瞬消散,第一个跳下了马车,竟是‘听香院’?
随着谢衍身后走进去,陆清浅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听书的地儿,不过却是比寻常听书的地方奢华一些。
比如,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二楼的隔间。
隔间做的极为精巧,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甚至连相邻的声音也都听不到。
除此之外,楼下说书的声音却是听的格外分明。
陆清浅不由打了个瞌睡,“你带我来不会就是来听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