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能不能想办法让他们通融通融,你的那些个首饰可都是我这些年为你攒下的价值连城的宝贝,就这么当了实在是可惜啊!”
想到陆清歌要当的那些手势,白氏便觉得心肝脾肺肾没有不疼的。
陆清歌无奈的一声叹息,莫说白氏,她又何尝舍得?
可又想到只有那个贱人死了,她才能保万全的坐上太子妃之位,即刻就又无比十分的坚定了心思。
和那个女人的命以及太子妃的位置比起来,这点首饰算的了什么?
想到这里,陆清歌道,“的确是该想想办法了,我的首饰即便全都当了,也还远远不够那些人的要求。”
“什么?”白氏闻言大惊,“这……这都不够?他们是疯了不成?”
陆清歌沉默片刻,抬眸幽冷的神色道,“母亲可听说过紫月阁?”
怔愣片刻,白氏的瞳孔猛然一缩,“你说的是……”
陆清歌点头,“正是第一杀手帮派,经他们之手,没有杀不了的人,只不过……紫月阁做事全凭心情,心情好了便接这桩买卖,心情不好便是金山银山也无法打动他们,眼下他们难得同意出手,母亲难道真的要错失良机吗?”
若是紫月阁的话,白氏难免心动。
只是这些年来,陆家的银子全都贴补了白家,再让她从哪儿拿出那么数额巨大的银子来?
“母亲若是愿意的话,歌儿倒有个想法。”陆清歌突然道。
白氏心中一动,便是咬牙切齿。
“只要能让那个贱人死,我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陆清歌这才道,“傅家曾经不是给了那贱人一处宅子么?房契可是在母亲手中?”
白氏大惊,有些不敢相信。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清歌轻笑,“歌儿小时候不懂事贪玩,便就在母亲房中发现的,母亲这些年来不提,歌儿也就逐渐忘了,若非这件事迫在眉睫,歌儿怕是也想不起来。”
白氏这才叹了口气,“罢了,原本也是为你备着的,你知道倒也没什么,只是这些年来府里的一切全都贴补了白家,那房契是母亲唯一能留给你的了,你确定……”
“母亲,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更何况区区一张房契罢了,又是傅家给那个贱人的,母亲确定留在手中最后能不到那个贱人手里吗?反倒是现在,拿着她的东西要了她的命,岂不大快人心?”
陆清歌蛊惑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白氏最终终于咬牙点了头,翻箱倒柜找出那张陈年的房契……
南星阁三楼,一袭妖娆的紫只随性的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便自然散发着极尽妖娆的魅惑。
能给人这般感觉的,除了前些日子让陆清浅为其解毒的南星阁南谨,天下间怕是寻不出第二个这般如妖孽似的男子了。
此时此刻,南谨正慵懒的眸光落在案前的一张纸上,唇角轻挑出一丝玩味的笑。
“傅家的,房契?”
面前,一个看似和纪老板长得一模一样,却又身形稍稍瘦些的中年男子恭敬点头。
此人正是纪平的双生兄弟,纪升。
“除此之外,还有足足两大箱的金银首饰,都是货真价实的上品货色。”纪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