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琳却管不了那么多,“父皇真是糊涂,怎么能把浅浅嫁给这样一个肮脏龌龊的人!”
谢衍抹了把汗……这话也就景琳公主敢说。
下一秒,某公主便道,“我这就去找太子哥哥,看他护不护的住自己的太子妃!”
说完,某公主便一阵风似的走了,独留谢衍在原地……四哥,你若再不回来的话,情况属实有点儿不妙啊!
翌日,相府,众人前去梅院请安。
白氏自那日狩猎回来便身子不适,今日还是头一遭来梅院,除了面色稍稍苍白些,其它看上去倒与常时无异。
见着她的一瞬间,老夫人略皱眉头。
“身子不适便该好好养着,过几日便是宁儿的婚事,托着病怏怏的身子难免叫人笑话!”
“儿媳省得。”
白氏这些日子早已习惯了老夫人的冷眼相待,再加上她今日来原就是为了看小贱人落魄的模样,心情好的很,是以即便是受了冷脸也依旧能做到笑颜以对。
老夫人因着陆清浅的事原就心情不好,如今又看到白氏笑意盈盈的脸,瞬时便越发的气闷。
一声冷哼便就讽刺的开口,“你这般模样,不知道的人还道是家中发生了什么喜事!”
所有人眉头一蹙,这个时候,白氏这般笑容的确是有些刺眼了。
没成想,下一秒白氏便道。
“短短数日,家中就出了两位王妃,可不就是喜事吗?”
“你……”
老夫人以为警醒一句便就够了,谁知白氏竟如此不知悔改,火上添油,心中一急,当即便是颤抖着的气话道。
“你既如此欢喜,不如就叫歌儿嫁入永安王府,岂不更合你意?”
陆清歌闻言,身子猛地一震。
老太婆为了维护那个贱人,竟已经丝毫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吗?
白氏亦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母亲,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夫人神色一顿,也知道气急之下自己说的有些过了,就在这时,陆清浅凉凉的声音响起。
“夫人昨日既将永安王府的聘礼尽数搬入兰院,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吗?”
“那是永安王府下给府上的聘礼,我身为相府主母,将东西搬到兰院又有何不妥?”
白氏端的是理直气壮,陆清浅也只是笑笑,“横竖我是不会嫁给永安王的,这聘礼收不收的,永安王的秉性想必夫人也了解,您心安就好。”
……白氏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听了陆清浅这句话,怎么就总觉得好似不经意间揽了个烫手山芋似的心里不是滋味呢?
白氏等人离开后,老夫人特意留下了陆清浅。
不用说陆清浅就知道老夫人担心的是什么,再想到方才面对白氏的时候,老夫人亦是实实在在的为她着想,当下便下意识的拉着她的手道。
“祖母放心,浅儿心中都有数的。”
老夫人这才放下心来,直到离开梅院,紫苏疑惑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二姑娘,永安王一事,您心中真的有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