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皇兄到底是怎么生的!
玄羽内心感叹一声,便伸手抓过酒壶,喜笑颜开,“好酒正当时!”
南谨一时还没领悟他话中的意思,玄羽便又一脸兴奋的朝他身后张望了过去。
下一瞬,兴奋的神色些许失落,“……侄媳妇呢?”
南谨脸色一沉,玄羽手中的酒壶就掉在了地上。
“……不会吧?那个下聘的太子殿下,竟真的不是你?”
目光所及,南谨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玄羽这才想起什么,伸手猛一拍脑袋,“我怎么忘了!他们都还不知道你南越太子的身份……自然不会是你。”
话落,玄羽便又是一声叹息,“同样都是太子,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南谨沉默着,忽然就有些后悔来找玄羽了。
玄羽却犹自沉浸在到手的侄媳妇即将跑了的悲伤中……
拾起地上的酒壶,咕嘟一口酒下肚,果然……借酒浇愁愁更愁!
没办法,谁让他就摊上了这么个傻侄子呢?
“你说说你,顶着这样一张脸,干点儿什么不好?偏偏你什么都不干!”
玄羽无奈一声叹息。
“……我来找你是为了正事。”沉默良久,南谨似是做了决定般,终于开口。
玄羽惊了一呆,登时收回玩笑的神色,“正事?你是指……”
“父皇身上的毒。”南谨幽冷的语气答,眸子里是难得一见的深邃和沉冷。
只有在提到南越皇的时候,他才会有现在这般的表情。
玄羽心中一惊,“可是解药有了线索?”
南谨摇头,一袭紫色显得愈发清冷而又妖冶,“或许,有一个人能解。”
玄羽看着他的表情,心中猛地一动,“你是说……陆姑娘?”
南谨邪肆的眸中微光闪过,沉默着没有说话。
玄羽却是内心惊骇,“你可有万全的把握?”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南谨略微摇头。
玄羽深吸口气,“……那她若不能解皇兄的毒呢?你又当待她如何?”
南越皇身上的毒一旦被人知晓,若不能解,国之动荡,他当真舍得她去冒这个险?
南谨敛眸,良久,唇角勾起一抹邪肆妖娆的笑。
乍眼看之,凉到人的骨子里。
下一秒,他极淡的口吻便就道。
“不过是个女子,你何时如此在意了?”
这话,是问玄羽,更是问他自己。
话落,玄羽心中蓦地一沉……这可真是个傻侄子啊……
萧景明离开没多久,白氏便不顾病体,匆匆忙忙要入宫。
只是她原就发热未愈,如今走的匆忙,再加上脑海中情绪紧张杂乱。
一路上只觉得头昏眼花,仿佛随时随刻都要昏死过去似的,直到到了宫门口,终于坚持不住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