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谁错,一时间,倒也说不清。
这时,白文耀注意到不远处的几人。
不知何时,城主来了,而且还领着几名陌生人,其中一人……
与那深幽的眸光一对上,祭司恍然:“啊,原来是你们!”
“夫人贪玩,若是冒犯了祭司,还请介怀。”容漓微微颔首,淡笑道。
“嗨呀,我说二位怎么看起来如此登对,原来早就成了眷属,无妨,无妨啊,这也说明白鹫神并没有挑错人嘛。”白文耀开怀笑语。
姜念卿:“……”
牛哇,这都能圆回来,真想告诉对方他们是假恩爱,看看还能怎么编。
一旁的赵修筠听着这对话,满心奇怪,连忙悄悄凑近些,竖起了耳朵,奈何那靖王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没有就此话题继续聊下去,而是问道:“具体的事发地,能确定吗?”
“大概是这一带。”祭司来到路中间,摊开手比划了下,“因为阿壮掉落的那包糖,就是在这里发现的。”
“四下找找,这条路几乎无人通行,近两晚也没下过雨,爪印应该还在。”
“是,城主!”
白岑说两句话就要喘上一小会儿,捂着胸口深吸几口气,道:“文耀,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嗳,说什么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白文耀摆摆手,“只要白鹫城好,这点辛苦算什么,既然您醒了,我们是不是该就这件事好好做个打算了,不过……”顿了顿,朝着容漓等人的方向努努嘴,压低声音道,“您确定,他们会站在我们这边?”
“不,我只期盼,他们能帮忙找出真相。”
“这……这什么东西!”赵修筠瞪着地上的坑印,万分震惊。
果然如白岑所说,大约有虎爪的两倍大。
其实这倒没什么,最骇人的是,两倍大指的仅仅是掌的部分,前端还有四道半米长的划痕。
“四个坑。”姜念卿数了数,咬着唇瓣道,“虽说有四只脚,但总觉得,不大像老虎之类的四脚猛兽。”
“飞禽。”容漓低声道。
“嗯?”她一思索,反应过来,“你是说鸟吗?是哦!的确很像胖胖那只小翠鸟用爪子紧紧扒着地面时所留下痕迹!”
赵修筠却不认同:“首先没有这么大的鸟,其次,哪有鸟是四只脚的?”
她投去一瞥,闲闲道:“都说了不是普通的兽类,想象力不要那么狭隘好不?”
赵大人窒住,撇开头去,另一边的爪印映入眼底,顿觉瘆得慌,皱着眉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他已经开始相信白岑的话了。
或者说,事实就摆在面前,叫他不得不信。
“白城主。”容漓蓦地问道,“你们先前可有猜测过,这或许是鹰或隼之类的飞禽?”
“不是!”白岑失声道,“它绝不是鸟!它……反正,不会是您说的那些。”
有古怪。
姜念卿眯起眼,注意到中年男人闪烁其词的表情,包括那位祭司,神色同样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