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挂着铃铛的小银镯,细看会发现表面染上了几处黑色斑点。
朱裕瞪大眼,喃喃道:“瑾儿……瑾儿的镯子,你把他怎么了?他才四岁!你把他怎么了!”
“别紧张,不过是取镯子的时候,小孩有些不听话,稍微破了点皮,沾上点血迹罢了。”容景明语气轻快的说道,“本亲王能保证,现在还四肢健全着呢,但是……”话锋一转,“如果他的父亲不听话,那么可能就要变成另一副模样了。”
“人彘听说过吧?你许是不知道,小孩的话,在有些地方就还挺受欢迎,装在花瓶里,用一辆破班车拖着,四处表演,能活好多年呢……”
“畜生!你这个畜生啊……啊……”四十几岁的男人,哭嚎得全身抽搐,痛不欲生。
而穆亲王要在他心上插上最后一刀:“你若是想狠狠心,让他们陪着你一起相约黄泉路的话,那恐怕要失望了,你的妻子儿女,年迈双亲,本王都会特别关照,绝不会让他们轻易死去。”
“啊啊啊……”两行血泪从朱大人的眼角滑下。
阴狠的嗓音忽地变得轻柔,如魔鬼般诱惑道:“只要你交出令牌,本王就放过你的家人们,送他们去远方,安稳度过此生……”
“我不信!我不相信你的鬼话!”
“朱大人,你没得选择。”
一个多时辰之后,一块古铜色的令牌放在了书房的桌面上。
容景明拿起端详片刻,露出满意的笑容:“仿造一块放回去。”
“是。”手下迟疑着问道,“那朱裕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