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喜欢住大房子,那本王干脆给你建一座皇宫出来算了!~”
柳千璃抹了抹脸上的口水,笑眯眯道:“要是行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柳!千!璃!”宁修寒怒喝一声,挑起她的下颌。
“本王的主院富丽堂皇,你做为本王的正妃,理应搬过来跟本王同寝一床。”
“至于你那灵松院,就夷为平地算了!~”
柳千璃望着他,不退反进,“是吗?王爷不想救自己的花了?”
柔软的身子撞在宁修寒的胸口上,让他星眸震颤,虎躯一抖。
“本王、本王当然要救!”宁修寒面颊滚烫。
“那好!”柳千璃伸出玉葱般的手指,在宁修寒的胸口上画了个圈圈。
“那王爷就给我修一间书房吧,宅院的话,以后再说!”
狗王爷,为了你那几盆花花,就不信你不答应。
宁修寒眉头一皱,伸手要钱,“拿银子!”
柳千璃:“。。”
怎么现在的男人管媳妇要钱都这么横的?
柳千璃从手提包中拿出两瓶花药,扔给宁修寒。
“这种杀虫药,比银子值钱!”
宁修寒:“。。”
翌日清晨,柳千璃蹭宁修寒的马车,进宫去了。
她要给敬帝复查病情。
“进宫就要本本分分,遵守宫规,再敢跟母妃打架,本王饶不了你!”
下车前,宁修寒冷声叮嘱道。
柳千璃白了他一眼,“说得好像是我先动手似的!”
“再说了,这次进宫,我又不是找母妃的,她若再敢找茬,我就去父皇面前告状!”
疯婆子,我治不了你,父皇还拿捏不住你?
宁修寒咬了咬牙,无话可说。
敬帝上朝去了。
养心殿内只有两名小宫女正在打扫卫生。
柳千璃待着无聊,便来到御花园,找了一个小亭坐下纳凉。
亭内的石桌上,摆着一尊翠绿色的琉璃花鼎。
确切地说,应该叫琉璃香炉。
三腿支架,腹垂饱满。
做工精美圆润,玲珑剔透。
可熬煮食物,可燃香拜佛,也可煎制草药。
“不错!~”
宫中的好东西真是随处可见呐!
柳千璃小手拄着下巴,眼里闪着小星星。
她喜欢这尊香炉。
与此同时,金銮殿内。
当敬帝宣布任闫广一为讨伐西南的大将军、任宁墨禹为副将时。
金銮殿内一片哗然,唏嘘不已。
宁墨禹第一个反对,他双手捏着笏板,上前一步。
“父皇,儿臣现任兵部侍郎,官居要位,不可擅离职守啊!~”
兵部可是肥差。
每年贪下的银两和物资不计其数。
父皇突然让他去讨伐什么晋丘国,那能捞到什么好处?
即便不战死沙场,凯旋而归。
父皇给的那点赏赐他也完全看不上眼。
敬帝眯了眯眸子,睥睨着宁墨禹,“天降大任,不可推诿。”
“你做为所有皇子中年龄最长,学识最高,见识最广的长子,自该担负起重任!”
“父皇!”
宁墨禹跪在地上,言辞恳切,“论排兵布阵,筹谋战局,六弟才是最合适的。”
“他曾经保家卫国,平复叛乱,凸显将帅之才,是讨伐晋丘国的不二人选啊!”
说到这里,宁墨禹冷冷地看向宁修寒,轻哼一声。
“况且,六弟的腿瘸之症,早就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