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佳主子,九爷的意思您可是看明白了?”
张茉气得得咬牙切齿,突听到秦道然的声音,再抬头去看,便见人家正笑呵呵满脸慈善地等着她回话呢。
她还能说什么,只好强撑起三分笑颜,然后点了点头道:
“明白了,明白了”......个鬼!
“那兆佳主子可有什么话,要捎回给九爷吗?”
啥?!还得给他回话?!
“......”
自明白了九爷的意思后,张茉已经不想再说话了!没想到秦道然还会问她这个......
她赶紧翻转了会儿脑筋,然后才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控制好了自己的面部肌肉,故意做出了深情的样子道:
“那便辛苦秦管家了,就同九爷说,下半月我打算都留在府里诵经礼佛,好好为他祈福呢。”......才怪!
“兆佳主子放心,奴才定会把您这番话都捎回给九爷的。”
听了张茉的话,秦道然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笑,便跟着小路子一起告退离开了。
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张茉坐在原位上,拧着眉头久久没动,她总感觉刚刚秦道然的那个笑很奇怪,但却又想不透对方是什么意思。
“主子,那今天下午咱们还出门吗?舅爷那边可还等着咱们呢。”
把秦道然和小路子都送走后,梁满仓一回来,就赶紧小声问起了主子下午怎么办。
原来都说好了,舅爷下午带着老夫人去衙门跟顾城过手续的时候,主子会一并露面呢。
张茉也正在想这个,听他一问,便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一边拿手撑着头闭上了眼睛,一边闷闷地说道:
“去不了了。
秦管家刚刚送来的,是九爷让我禁足的信,后头我都不能再白天出府了。
你收拾下,等会儿亲自去给我哥送个话,让他下午按我们先前商量好的办就行,我就不去了。
等过段时间,风头不紧了,我再找机会去看他们。
哦,对了,让他们别为我担心,九爷禁我足是要我在府里躲一段乌雅家。”
“嗻,奴才明白了,奴才在这就去办。”
听主子说起乌雅家,梁满仓也想到了九爷那幅画上,那只嘴里叼着刀子的乌鸦。
他脑子里的弦儿立刻崩了一下,也怕出什么事儿,赶忙应了声,就去准备了。
他一走,喜儿也慢慢明白了几分,皱着眉赶紧凑到了主子跟前,小声问道:
“主子,那要奴婢也去安排下,咱们从今天开始吃斋吗?”
“嗯?”
吃斋?为什么要吃斋?
喜儿这话好奇怪,张茉惊讶地看向她,立刻就问了句: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吃斋了?”
“......呃......可是主子前面不是跟秦管家说要诵经礼佛吗?”
喜儿也惊讶,大家礼佛不都是要斋戒吗?自己想错了吗?
她的样子又傻又萌,倒是把张茉给看乐了,然后又伸出恶魔的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儿, 戏谑道:
“九爷又没出事儿,咱们就是日常祈福,用不着搞那么大的阵仗,不然会让人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