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赶紧走。”
谢思襄被官差一拽。整个人轻飘飘的。撞在了另外一个官差身上。
一路上他就这样被逮到了衙门。
她抬起头来看着衙门上的牌匾。
清正廉洁四个大字。
谢思襄被带进了衙门。
刚进衙门她就被狠狠地推到了地上。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在衙门最上方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大叔。
一旁的官差走了上去在那个大叔的耳边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谢思襄听不见。
“哦?战将军的玉佩找到了?”
衙役掏出刚才当铺老板给他的玉佩。毕恭毕敬的交给了这个大叔。
这个大叔拿起那块玉佩上上下下的观摩了好几遍。
又拿起桌子上的一块板子。啪的一声敲在了桌子上。
“堂下何人。竟敢偷盗战将军的玉佩。还不讲这件事的原委翼翼到案例。”
谢思襄跪在堂下。看着那个像是县官的大叔。立刻嚎啕大哭的喊着冤枉。
“大人啊。民女谢思襄。冤枉啊。”
“那块玉佩真的不是我的。之前有个杀手来杀我。接过让我救他。就把这个给了民女。民女家境贫寒。都快揭不开锅了。这才想着拿这块玉佩换点盘查那。大人。大人明察啊”
她一边跪在地上一边大声的哭嚎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让人为之动容。
县官一拍板子。啪的一声。吓谢思襄一一跳。差点蹦跶起来。
“杀手?什么杀手?”
谢思襄立刻在脑海中搜索着这几天的记忆。之前携夫人说过自己得罪的权家有权有势。那估计就是了。
“权家。就是那个有权有势的权家。我得罪了他们。然后他们派了杀手来杀我。大人!民女说的句句属实啊!大人!”
听到权家这个字眼。线管的暗中闪过一丝疑虑。
要真的是他想的那个权家的话。那可真就不太好办了。权家可是刘员外的外甥。哪是他一个小县官能得罪的起的。
可是自己是县官。是人民的父母官。这里是衙门。清正廉洁的地方。
见县官不说话。谢思襄铆足了劲大喊着。
“大人。民女可不兴说假话啊!”
县官眼睛滴溜溜一转。对旁边的谋士使了个眼色。
谋士捋了捋自己胡子。扇着小扇子问道。
“那你可说说。你怎么得罪了权家。以至于他们买通杀手来杀你?”
谢思襄的头上一阵晴空霹雳。
他又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任。他怎么知道怎么得罪人家了啊。
“额。这个这个。”
知县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的谋士。
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知县再次问道。
“这其中可有难言之隐无法说出。还是你本就信口雌黄。”
说着知县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板子。
谢思襄更是憋了半天一个字蹦不出来。
只见从桌子上扔下来一个板子。中气十足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