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人异口同声。

林芷茵愣了。

楚祺渊直视她，问：“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是。”

最后小猫咪和它的主人一起离开，可是这顿饭却吃的寂静无声，林芷茵觉得楚祺渊是生气，但是生什么气？

他把剥好的虾放在她的盘子里，然后优雅的擦着手：“林芷茵。”

“……什么？”总觉得这么喊的时候很恐怖。

“我不喜欢你和其他男人说话。”

“恩？”她刚张口想吃虾，听到这句话动作直接僵住，虾就在她的嘴巴外，还没咬，她将虾放回去，“所以呢？”

楚祺渊用湿纸巾一点一点擦着手指，慢慢说：“别和无关紧要的人说话。”

“你连这也要管？”她终于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了，不可置信道，“我们就是随便聊几句，大庭广众的，他也没什么企图。”

“那是因为我出现了。”如果他没来，指不定那个男的会做什么。

这饭没胃口了，林芷茵放下筷子：“你怎么不干脆把我关起来算了。”

男人扔掉纸巾，漆黑的目光笼罩在她身上。

眼神显然在说：我随时会这么做。

林芷茵气饱了：“不吃了。”

她站起身，楚祺渊拉住她的手腕，问：“明天你要去哪？”

——明天陈南天会在翰天。

林芷茵的心提了起来，一瞬间以为他知道她明天要做什么，但转念想想，大概只是和平时一样让她汇报行程。

她没好气的答：“能做什么？在家等你回来。”

这回答显然让他心情好转，他的指尖轻轻摩擦着她的手，说：“明天我会晚回。”

“噢。”她当然知道。

因为他们都要去那个派对。

只不过他是光明正大作为主人去的，而她则是偷偷摸摸装成清洁工潜入。

翰天的顶楼很热闹，灯光汇聚。

余熙妍帮林芷茵偷偷进入翰天，甚至还给了她一套清洁工服。

“答应我的事，你可要办到。”余熙妍是这么警告她的。

她只能说：“我尽量。”只要她能顺利救下林氏，完事都能商量。

宴会厅里放着柔和的音乐，林芷茵偷偷往里看，楚祺渊站在人群最耀眼的地方，旁边有个女伴，是之前那个女生。

两人看起来关系还挺好。

她收回视线看向另一处，陈南天也被几个人围着，有说有笑。

林芷茵深吸一口气，端着盘子走进去，远远的便听见他们的谈话。

“小祺真有本事。”

“和你年轻时一模一样啊。”

陈南天喝了口红酒，轻轻笑。

林芷茵走过去：“陈总，能聊几句吗？”

几个人看她一眼，都有些诧异。

“你是……”陈南天话语顿住，显然是看出她是谁了，而后和其他人说，“不好意思，我这有点事。”

一个总裁和清洁女工能有什么事？

但商场上的人都很有眼力，没多问，打了招呼就先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