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为何这么矮?
夏夏被程景郁这么盯着难免脸上泛红,却依旧傲娇:“睿王殿下这是在看什么?难道也是觉得奴婢刚才说的话在理?”
她自认为自己姿色十分不错,就算是卢清欢也未必比得上自己,毕竟自己没有生过孩子也没有成亲。
她再过几年就是半老徐娘,和自己怎么比?
程景郁淡然地看着她缓缓说了一句:“真丑。”随后就大步流星地离开。
卢清欢本来还在生气,结果听见程景郁如此说夏夏,差一点就没有忍住笑出来。
那憋笑的样子让夏夏本就被气得脸更加涨红了起来。
她转头怒视了一眼卢清欢。
刚要开口就见卢清欢说道:“那我应该也要回去了,不然小舅舅该等急了。”说着也跟着回到宴席上面。
程景郁或许还要多谢夏夏这个时候来搅局,若不然的话,卢清欢此时也不会听他解释。
回到宴席萧朝华看着这两个人依旧隔着距离,而且程景郁的表情甚至比刚才更加阴暗了。
也不知道这对夫妻刚才去悄悄地说了些什么。
而春春也注意到了此刻回来的夏夏。
她迷茫地看了一眼上面的天空乌云密布,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穿着。
好奇地问道:“你这脸是怎么了?红成这个样子?这边疆冷的发寒,你怎么好像还热了?瞧瞧,额头都已经冒汗了。”
夏夏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得了,不该问的别问。”
春春夜知道这个人肯定是在王妃那里吃瘪了,干脆也就不再搭理她。
晚宴过后。
萧朝华回到自己帐 篷内,就看见一个信鸽飞了过来。
与其说是鸽子不如说是一个雪白的雕,他一眼就认出来这个雕乃是淮王养的。
可一日行千里。
一直都被淮王当做宝贝一般藏着,自己要了无数次都没有送给自己。
今日倒是舍地拿它给自己送信。
难不成是什么着急的事情?
萧朝华解开绑在雪雕身上的信封,打开之后映入眼帘的也就只有那么普普通通的一句话罢了。
“多多留意睿王动向。”
萧朝华看见之后就放在旁边的蜡烛上燃烧殆尽了。
淮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怀疑睿王对军营不利?还是觉得,他……
萧朝华摇了摇头,坐在木床上开始深思熟悉。
皇上不可能派一个影响战乱的人过来。
难道其中是另有隐藏?
此刻程景郁还在帐 篷内因为卢清欢的态度心情沮丧,并不知危险悄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