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仔细一看果然与往日不一样,你眼尾那块怎么回事?”他问。
她捂着脸支支吾吾,“哦,我也不知道,可能……大概是应该它自己长着长着就没了吧。”
“嗯。”云铮也没多问,低头调和药,调制好便放在一旁,坐在床边将她伤口暴露在眼前,说:“忍着点。”
衣服和伤口粘在一起,分开的时候难免会疼。赵晓晓咬咬牙闭着眼睛,一直到他把伤口清洗干净,上了药,包扎好,她才敢睁开眼。
“我给你那块锦煞呢?”
赵晓晓回道:“放着呢。”
“为什么不带身上?”他问。
赵晓晓撇嘴,“当手帕?”
“关键时候可以救你。若是在偏一点,你就没命了。那块锦煞虽然不多,做个肚兜应该没问题。”他看了看她那小身板,肚兜错错有余。
赵晓晓扯了扯嘴角,她才不要,便应付说:“哦,没想起来。”
云铮瞥她一眼,将东西收起来,叮嘱说:“躺着别乱动。”
“哦。”赵晓晓看着他走了。
只是,云铮走到门口又回头,问:“你和妹妹有几分相似。”
赵晓晓猛然抬起头,云铮已经出去。她心七上八下,正寻思他话什么意思,难道发现了什么?不对呀,只要她不承认,没人会逼迫自己承认的。
这样想之后心情就好了很多。
从云铮换药之后,就没有来过这里了。这里是闲云野鹤的别院,别院的风景比闲云野鹤逊色一些,晚饭后她与秋水在院子里乘凉,仰头看着夜空繁星,询问:“你家主子为什么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秋水道:“我来府上五年了,从未听说闲云野鹤有女人来住过,但也从未有女子被公子安置在别院,还精心照顾着。姑娘你可是第一人呢。”
赵晓晓扁嘴,“我才不要呢。”
“连我这么笨的人都能看出公子对姑娘不一样,没准儿等姑娘伤好了,姑娘就成了夫人了呢。”
这话可把赵晓晓给吓了一跳,拍拍胸口道:“你可别胡说八道,什么夫人不夫人的,我一个乡下野丫头配不上你家公子,这点我还是有自知的。这话以后千万不能再说了。”
秋水不以为然,理解她的意思,许是担心这事情还没个着落,万一传出去对她也不好,便点点头应下了。
夜晚,赵晓晓被孩子的哭声惊醒了,以为是自己做了梦,醒来发现并非,院子里确实有孩子的哭声,她披衣出来,正对上琥珀匆匆而来。
“怎么回事?”她问。
琥珀着急道:“我也不知道小姐怎么回事,一直哭,哄不住才抱过来。”
赵晓晓接过手,问:“你家公子呢?”
“爷白天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赵晓晓睨了他一眼,抱着孩子转身进屋了。
琥珀就在外面站着,秋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进屋询问赵晓晓需要点什么,待她吩咐后便去准备了。不多时就端着温热的羊奶而来。
琥珀侯在门口,房间里安静后,他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