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晓想初夜都给了他，若是被他知道一觉不是初夜了，会不会恼羞成怒？古人最在意的就是这个了。他会不会在意？

赵晓晓反而不安起来，他若在意，只怕明日自己就会被赶出丞相府了。

眼下可怎么办？

这个时候喊停，会伤身子。

“小爷如此卖力，你还不专心？”云铮咬着他耳朵，不满道。

赵晓晓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赶就赶吧，先快活了再说。

翌日，云铮面色不好，背着赵晓晓穿好了衣服，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头也不会的出去了。水月见了匆匆回了房间，看着凌乱的房间，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晓晓睁开眼没吭声，看着帷幔发呆。云铮走了，事后的温存都没有。她看到水月的身影，忍着疼抬起头，“水月。”

“姨娘醒了？我去给姨娘拿衣服。”

“先沐浴吧。”

“好。”

水月出去打水，看到琥珀端着碗来，下意识看了碗，询问道：“这是……”

琥珀面色不好，将碗递给她，“这是避子汤，给姨娘喝下。”

水月不置信瞪大了眼睛，“这……”

“别多问。”

琥珀抬起头就看到赵晓晓苍白的脸色站在门口，他动了动唇瓣，道：“姨娘。”

“避子汤？”

“……嗯。”

她笑着走来，二话没说端起一口喝下，水月红了眼睛，“姨娘？”

她说：“没事，我也不想要孩子，就算爷不给喝，我也会悄悄熬了喝。他还说了什么？”

琥珀摇头，“没了。”

“知道了，回去复命吧。”赵晓晓转过身，面色就沉了下来，不愧是官家公子哥，做事狠绝。

赵晓晓泡在水中，身上留着欢后的痕迹，昨夜的温柔不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态度。赵晓晓也算到了，不过没事，大概没多久就会来一封休书……

“姨娘，你要哭就哭出来，别憋在心里。”

赵晓晓嗤笑着看水月，“我为什么要哭？你家爷也没那么厉害，总不能一次就让人中奖吧？太自信了他。”

水月没听懂。

厉不厉害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不然她也不会生下一对龙凤胎。

“姨娘不想生一个属于您和爷的孩子吗？”

她摇头，“就算我想，你家爷和你家丞相大人也不会同意，正妻没进门，妾是不能生孩子的。”

水月恍然，“可是府上只有姨娘一人。”

“那又如何？你家爷已经有了哥哥妹妹，绝对不会允许妾生孩子的，这是规矩。”她说。

水月没在说话，去把床铺换了，她再房间里找了许久，也没见落红，疑惑问：“姨娘，落红帕子是被爷拿走了是吗？”

赵晓晓怔住，摇头说：“没有帕子。”

“怎么会……”

赵晓晓声音大了几分，“我说了没有就没有，别问了。”

水月低着头道：“是。”

落红落红，去他大爷的落红，老娘又不能说，说出来就要被云铮给大卸八块，还得牵连家人，可是不说心里又憋屈的慌！

“不行，我要去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