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有兄弟!
“院长,那你看我夫君……”
随从愣住,院长愕然,“你是说云铮?”
“正是。”
院长笑起来,“他那小子聪明到是聪明,只可惜他对舞文弄墨没什么兴趣,要不然肯定老夫的得意门生。”
晓晓道:“是我夫君年少不懂事,辜负了院长和其他夫子的教导。”
“罢了罢了,他不会来的。”
晓晓笑说:“院长的意思,只要我夫君愿意来,你一定会收下对吗?”
“那是当然,只不过,不要再像先前那般热的学院鸡飞狗跳就行。老夫真是怕了,当年说话语气也重了,也是在气头上,导致现在怀恨在心。”
晓晓虽然不知道云铮在学院的时候具体发生过什么,听院长的意思,他是个好苗子,加以调教,前途不可估量。
“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她说。
院长又和她聊了一些关于医学,院长请她去酒楼吃饭,被她拒绝了。回去的路上,随从不解道:“少夫人,您救了院长的公子,院长给您一块通行证,倒不如给点银子来的实在,少爷肯定不会去的。”
“去不去都无所谓,主要是这块通行证。”
随从更加不理解了。
他们走到门前,小厮从府上冲出来,看到他就刹住脚,喊道:“少夫人总算回来了,太夫人怕是……”
“什么?”晓晓急匆匆的进入府上,跑着前往太夫人的院子。
晓晓到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守在床边,云铮跪在窗前,紧握着她手。云惜才和云夫人以及云星宇和二夫人都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床头。
太夫人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他一直哭着摇头,“不要,祖母会长命百岁的,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这些天,云铮做了很多心里建设,他知道祖母身子已经到了极限,可她要走的时候还是很难过。太夫人一走,云铮就失去了保护伞,云家就没人会过问他的死活了。
“惜才。”
云惜才忙走过去,“娘,儿子在,您还有什么交代?”
太夫人眼睛湿润,看看他又看看云铮,云惜才红了眼睛,点头说:“娘,我懂你的意思,且安心的去,我会好好照顾他。”
“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铮儿,我走之后你一定要好好待他,不求你把家财全部给他,只求他平安。”
“好,我答应你。”
太夫人微笑着看着云铮,紧握了他的手,笑着闭上眼睛。
“娘?”
“娘?”云惜才喊了两声,其他人都跟着上前两步。云惜才把手指放在太夫人的鼻翼边,随即缩回手,哽咽着跪下来,“娘!”
云铮没喊,低着头耸着肩膀。
屋子里都跪了一地,低着头,默哀。
灵堂下午就设立了,云铮披麻戴孝跪在灵堂前面,晓晓陪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