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请讲!”
白墨染满脸的无所谓,似乎已经猜到太后要讲的条件是什么。
“白大小姐不能出现在比赛场上!”
咝!
众人都倒抽了一口气,倘若白墨染不出现在比赛场上指点傅齐佑的话,那他哪里有胜算机会?
太后的这个条件也太苛刻了吧?
分明就是把白墨染的后路给堵死了。
众人都以为白墨染定然要据理以争一下,却不曾想,她竟是想也未想就直接答应了。
可能是她答应的太快,让太后心中仍旧有些惶惶不安。
思虑过后,太后又提了一个大家都很关心的问题,“倘若这局棋棋圣故意退让,那该如何处理?”
这话!
白墨染还没回答,先把棋圣给气炸了。
“老夫在这片大陆上也名声不小,寻舞作弊之事,老夫是绝不可能做的,太后这是在质疑老夫的信誉么?”
院长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太后,老夫也相信棋圣的为人,绝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故意输掉棋局!”
有了院长和棋圣的双重保证,太后这才放下心来。
她看着白墨染的眼神,总觉得这里头还是大有文章。
但是,她既不想给出一千八百万两银子,又很想拿回玉坠,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和白墨染赌这一局。
倘若她赢了,那么……她不仅不用给出一千八百万两银子,还能免费将玉坠拿回去。
“既然棋圣和院长都这么说了,哀家也就无话可说,这一局哀家赌了!”
一旁的司徒衍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声,默默的为太后的一千八百万两银子婉惜。
“白墨染,你脑抽了吗?你不出现在比赛场上,我还怎么比?我岂不是必输无疑?”傅齐佑连忙问道。
傅齐佑的话,也同样是大家想问的。
本以为白墨染有什么后招,可白墨染只是翻了个白眼,“随便下呗,看哪个地方顺眼就下在哪个地方就好了!”
呯!
众人齐齐栽倒。
如果这样都能赢的话,那他们的名字倒过来写。
傅齐佑急的直挠头,他原本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占个位置,至于怎么下,还是白墨染在旁指点。
谁不知,竟是让他独自对战棋圣。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头皮发麻。
到时候他下错了位置,或是闹出什么笑话来,岂不是要沦为整个书院的笑柄了?
“大家稍等片刻,我给傅齐佑做做心理工作,我看他紧张的都冒汗了!”
白墨染扬了扬手,将傅齐佑扯到一边去。
做心理工作?
是给他临阵补习吧?
棋艺这东西,有人穷极一生也学不到一丝皮毛。
纵使白墨染在比赛前夕将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了他,他也未必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