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大娘是从身上祭奠亡夫回来的,路过药田看过,自家的地里郁郁葱葱的一大片。
当即,信了苏秋的编的话。
“那明天,要小川陪着你去收药材。”
苏秋满口的答应,送隋大娘回了东间房子,隋川拽着她来到灶房内。
“是罗二的马车?”
苏秋坐在还没熄灭的灶火前,搓了搓小手:“他一是来告知罗通文派人放火的事已经查证了,二是来送谢礼的。”
隋川对谢礼没多问,这罗玉竹是个生意人,最为精明的。上次苏秋解了他的毒,要了一个人情,算是一笔赔本的买卖。
这次直接谢礼送来,怕再被苏秋算计一个人情罢了。
“那这罗通文是如何处理的?”隋川问。
苏秋“呀”了一声,不禁懊恼的拍了一下脑门,光顾着价值不菲的黑珍珠,忘了问了。
“既然告知了罗玉竹,那他就算再想把罗通文送官,这罗家老太太是一万个不行的,到最后还不是一顿家法。”
隋川敛着眉头,点了下头。
......
罗家的柴房,被打得不成人样的卖货郎,被一个大汉一桶冷水给刺醒了。
他朦胧的睁眼一看,是柳氏,容貌艳丽,衣裳华贵,但那样杏核眼冷如利刃的盯着他。
吓得他打了一个寒颤。
“当初我看在你一个孤儿份上,可怜你给一口饭吃。可人就是人,不是那狗,会忠心护主。”
“是你出卖了文儿,害得文儿现在带着伤被锁在祠堂。”柳氏咬着牙,恨毒的说。
卖货郎虚弱的说:“夫人,小人想在死之前,再做一次忠心护主的狗。”
然后,就断断续续的说了,听闻财来宝兄弟险些被大火烧死,怕是苏雪那个小贱人捣得鬼,于是卖货郎背着罗通文去看了情况,却被苏秋和隋川抓住,交给了罗玉竹。
“你说是一个丑丫头和一个猎户抓住了你?”柳氏眼睛一眯,半信半疑的审视他。
卖货郎点了点头:“小人不敢说谎。”
柳氏看他没那个胆子敢撒谎,素手一抬,要大汉用绳子勒死卖货郎,这种出卖主人的狗,没必要活着。
又悄悄的吩咐另一个大汉,去查查“丑丫头和猎户”到底是谁?
......
济世堂的每日买药的络绎不绝,是不可缺人的,而药田的药材最后是苏秋找了村长,以一天十文的工钱寻了村上的几个汉子,收回家里的。
这天,到了晚上,苏秋关上了济世堂的大门。
点上了煤油灯,与隋川坐在桌前,清算着今天卖了多少,铺子里还剩下多少的药材?
这济世堂的药材,还是苏秋晚上悄摸摸的来到药田里,用异能一次又一次的催熟,又一次一次的采摘放在空间里。
每每异能快到底时,最后一茬催熟的药材被留在了药田里,看上去是载种了好几个月的。
所以,苏秋的空间里还有好多的药材。
“四天了。”苏秋放下账本,突如其来了一句。
隋川想都不用想,就明白她要说是什么。
“你哥哥孙文是个读书人,这读圣贤书的最重的是承诺,四天还没来上工,应该是遇到了什么?”
苏秋低着眉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或许是吧。”
“算了,就当十两银子买了一个清静。”
在原身的记忆里,孙文这个人虽然有着读书人的迂腐,但也有读书人刚正不阿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