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陈素素在怀里的时候，侧目看了一眼她。

“也为叶姑娘添一支队伍。”

叶卿歌礼貌的说了一句多谢。

陈素素的帐篷很快空了，冯明殷当着她的面抱走了那个女人，士兵们在他们走后，也收了剑，离开。

她有种说不出的空落落的感觉。

冯明殷一直都爱陈素素，她早就知道。那个男人对她向来都是戏弄，从未有过感情。

叶卿歌并不知道的是，冯明殷抱着陈素素出了帐篷后，就将人甩了下来。

原来——

他是桀骜到极致的人。

冯明殷深夜速来帐篷，是害怕有人伤害到她。却不想自己会在她面前抱走陈素素。许是素日来，他想起她对程时，八皇子都格外关心，一时醋起。

他也要让那女人抓狂一次。

可……

叶卿歌的表情过于平淡，甚至于她还有心思谢谢他。

冯明殷越想越气。

陈素素披头散发的望着他，心里还在为他抱着她走出帐篷而开心，可转眼他一脸盛怒。

“明哥哥~”

陈素素小心翼翼的抬头。

冯明殷淡然看了一眼，为了身边的这个女人，他杀了忠心耿耿的副将，李威素来老实，若不是有人有意勾，引，那人怎么会犯错。

那一日之事，军营里还有其他人看见，都向他汇报了。

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冯明殷只感觉腹内像是被恶心的蛆虫爬遍了一般，他从小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里的青梅竹马，到头来却是个顶级破烂货。

可他为了保住陈素素的颜面，还是杀了李威，杀了知情人。

“我累了。”

他淡淡说着，让手下人为陈素素在他营帐旁搭了另一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