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
当即衡子琪看这中年男人是一点都看不下去了,当即毫不犹豫地拆穿他!
“你说你是带我去悬医阁治病,可我分明记得,你根本就没有带我去过悬医阁医治,从来没有!”
中年男人没想到这小少年竟然敢站起来直接反驳他,当即是被气得不轻:“你这孩子,你自己去的,你给忘了?!”
“我知道和你吵架不好,可我总归是你父亲,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可对得起的把你养这么大吗?!”
“我去你的父亲!”衡子琪似乎是被他给气着了:“你根本就不配当我父亲!”
眼看着这二人就快要在朝堂是给吵起来,龙岁岁当即制止了神情看起来尤其激愤的衡子琪,转头看向了中年男人:“你说你是在我悬医阁内开的药方,那你可保存了药方?!”
“自然是有的!”当即,中年男人将一张药方传了上去:“大人,这边是我当日在悬医阁看病时,她亲自写的!”
姜俊看着呈上来的药方,转而看向了龙岁岁:“岁岁小姐,你怎么说?”
龙岁岁尚且还没有说话,跟在龙岁岁过来的红霜和几名侍者当即是给捂嘴笑了出来。
“你们笑什么?”姜俊见此有些不高兴了,他就不明白了,就这一张药方,有什么好笑的。
“大人有所不知,岁岁小姐因为写药方时字体有些潦草,所以从来都不会亲自撰写药方,都是由其他人代劳的。”
说到这里,红霜当即笑了出来,再探头看了看那药方:“我看这药方上的字迹,莫不是仿的岁岁小姐身边的那个侍女的?”
话声落下,全场一片沉默,中年男人当即抬头对红霜怒骂:“龙岁岁是悬医阁的人,你自然是帮着她说话了,口说无凭!”
而此时,温止也站了起来:“谁说口说无凭了?”
说罢,他看向了姜俊:“姜大人,我可以作证,这字迹确实不是岁岁的。”
“没错,我也可以证明!”龙一月当即也站了起来。
证明多大人物站起来给龙岁岁做证,姜俊看着,顿时就有些如芒在背,忙是点头看向了中年男人:“而今人证物证聚在,皆指明了是你诬告尚书之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
中年男人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头不由得将程太医狠狠骂了一通,他也是收了黑心的钱,才会落到如此境地!
“根据我烨国律法,诬告朝廷命官或官宦亲属者,依律当判有期刑罚二十年,恒烈,你可认?”
说这话的时候,姜俊心头纠结极了,还不知道此事如何向程太医交代!
中年男人咬牙握紧了拳头,心中是一阵的不甘,却又偏偏无可奈何,只能低头道:“草民认了。”
“带下去吧!”姜俊当即扬手,示意此案审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