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鼎无辜的看着怜儿,“老子本来不想说,可是不说你不让老子走啊。”
这话一出,云仙宗的人都惊呆了。
霍伊伊眨巴着无辜的眼瞳,道:“这么说来,你们是故意逼迫着我师兄调戏你们的?”
霍伊伊看向一旁的赤凉,纯净又软萌的声音不大,却能让所有人都听清楚,“二师兄,之前我下山的时候就听说过某些宗派的女修们很是不检点,以至于后来师尊都不大让我下山了,就是怕我学坏了,之前我还觉得委屈呢,没想到这些事竟然是真的。”
赤凉看向霍伊伊,摆出师兄的严正模样,道:“自然,如今世道风气败坏,有些不入流的宗派便是这般德行,你年纪尚小,万不能学坏了。”
“是,师兄。”
连月微不可察的扫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徒弟,关键时刻,这俩即兴演出还演得有模有样的。
虽然霍伊伊没有直接说纤弱宗的人不检点,但她这就是摆明的含沙射影。
纤弱宗的宗主一听,脸都气歪了。
“连月掌门,不知贵徒是何意思?”
连月神色寡淡的看向木宗主,道:“就是木宗主听见的意思。”
听见连月的话,纤弱宗宗主气急败坏的道:“连月掌门,你这是护短!”
闻语,连月轻笑了一声,道:“你说得不错,本座就是护短。”
这话一出,云仙宗的人不禁一脸惊愕,之前早有传闻说,连月掌门对座下的徒弟一改往昔的残暴变得疼惜起来,如今一看,果然不假。
铭鼎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连月,他的师尊刚刚说什么来着?
她说,她护短!
铭鼎的内心这一下就无法平静了,他没有紫鬼那般丑得惊心动魄能激起师尊的怜悯,也没有箫安那般容色惊艳能让师尊另眼相待。
也没有大师兄那般沉稳,二师兄那般体贴入微,更没有风暗暗那么贱能舍得一身剐喜欢挨打。
总之,他在月莲殿众徒弟中是最不起眼最让人忽略的那一个。
原本他以为自己惹祸了,师尊她一定会当众剥了他的皮,没想到师尊她老人家这一次竟然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他是本座的徒弟,本座不护着他,难道还要护着外人吗?再说,是你们欺负我的徒儿,本座这个当师尊的要是不站出来,谁还能替他主持公道?”
“木宗主,既然是你们指控本座的徒儿玷污了贵派弟子的清白,除了你们口头上的说法,本座还想问一下有没有除了贵派以外的人证或者物证的?”
木宗主怔了一下,随后只得道:“那……那倒没有,这种事能有什么物证。”
一听这话,连月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那木宗主觉得,就凭你们的一面之词就能定本座徒儿的罪吗?若是这样,那若是天下人都来泼云仙宗的脏水,那你们是把云仙宗当成粪池了吗?”
连月的语气和态度在这个时候就显得无比的强硬了,只是她话刚说完,就见那个被叫做怜儿的姑娘又要哭唧唧的装可怜。
连月眉头一皱,虽然这些耍泼的招数她不屑用,但这群人这么闹下去无疑会浪费她的时间。
“木宗主,难不成贵宗的弟子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没其他的招数了吗?”凝渊扫了连月一眼,便知道连月心中思量,他当即就站了出来。
木宗主只得看向怜儿,“你快说说,他欺负你的时候可有落下什么依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