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凝渊的反应，西天佛陀微微眯了眯算计的眼睛，道：“连月神尊从小就喜欢打架，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你知道为何有那么多上古之神，而连月神尊她就偏偏喜欢琼华一个吗？这不就是因为琼华他是我们那批上古之神里打架打得最好的一个吗？”

“连月这人我虽不能说有多了解她，但我了解琼华啊。琼华乃是一个强者，喜欢他的女神仙实在太多了，你若是想要别人喜欢你，除了你的本相以外，剩下的便是这功法了。”

西天佛陀见凝渊捡起劈柴刀以后便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

但从凝渊的反应来看，他知道自己拿连月去刺激他算是刺激成功了。

见此，西天佛陀禀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道：“你怕什么？这里是九重天，你若是喜欢连月神尊，只管去献殷勤就是了。你放心，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连月这般的人，就喜欢能和她并肩而立的人……”

就在佛陀啰嗦个没完的时候，就听见凝渊突然开口道：“你打得过琼华吗？”

闻语，西天佛陀哽了一下，在凝渊清冷的目光中，西天佛陀硬着脖子点了点头，道：“虽然没有打过，但绝对不比他差。”

凝渊皱了皱眉头，道：“若是你打得过他我便拜你为师，若是不能……”

不等他说完，西天佛陀立马接口道：“能能能，当然能。”

“我跟你说，当年上古时代，我之所以没有和琼华一般混一个战神的绰号，完全是因为我这个人是菩萨心肠，舍不得大开杀戒杀生，不然啊，这上古战神是谁那还真不一定呢。”

西天佛陀一脸笑容，“凝渊徒儿，你就跟着我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凝渊挑了挑眉，道：“你不舍得杀生？那从前你同人打架是靠念经把人念死的吗？”

一听这话，西天佛陀怔了一下，随即一脸板正的道：“凝渊，你可不能小瞧了念经。这佛经的力量可大得很，你只有静下心来，才能感受到佛法的宏伟无边……”

“佛法能帮我站在我师……连月神尊身边吗？”

西天佛陀有些无语的道：“凝渊徒儿，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念不忘小心入魔啊。”

原本要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的凝渊突然回头看向西天佛陀，道：“我修行就是为了站在连月神尊身边，若是不能，那你这师门我也不拜了。”

西天佛陀面上的肉僵了僵，随即打着哈哈道：“既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色不就是空吗？所以色不色的都是一样的，只要你肯修行，便都是佛法中的一部分。”

凝渊这才收起自己的简单行囊，没再吭声。

而西天佛陀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觉得这是他平生最没有面子的一次收徒了。

从前都是别人求着他收徒弟，如今收个徒弟还要求人。

西天佛陀有些憋屈，不过未免眼前天赋和灵根感人的凝渊被人拐走，他也只得委曲求全。

……

得知凝渊还是投入了西天佛陀的门下以后，连月心里多少有那么一丝失落的。

毕竟是自己曾经的得意弟子啊。

只是不过片刻她便释然了。

在西天佛陀门下，凝渊提升的速度比跟着她要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