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像是天生为他所生的一样，每一处都特别地适合他，让他无法自拔地沉溺在其中。

只是李明澈不知道的是，脑海里那些曾经做过的梦却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真正的念奴娇在他的脑海里消失，他却没有反应过来。

……

宫殿上方，因为体力消耗过快，他们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袁洛诗侧头看着傅衍之，眼里的疑惑越来越沉重了，在他的记忆中傅衍之从来都不会这样做吧，这样打坐的姿势唯独只有她的师傅才会这样。

男人正在打坐，长腿随意地交叠着，就像是寺庙里面的佛像一样，姿势稳重，浑身都透着威压高贵，就像是神一样，怜悯地俯视着人间，在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圣和诡异压迫感，紧跟着就绝对的服从。

这种感觉，她只在自己师傅的身上感知过。

袁洛诗心里面的疑惑越来越大，有什么想法开始渐渐地萌芽，可是不等她反应过来，慕容卿突然就睁开眼睛，那瞬间的眼神极度地冰冷。

她嗯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容卿那眼睛里的冰冷就消失不见了。

“洛洛。”

袁洛诗嗯了一声，“师傅的事情你想好了吗？”

突然而来的问题让她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慕容卿突然就笑了一声，那脸上露出来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有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

“如果你师傅确实是因为你死的，你会怎么办？”

似乎是没想到傅衍之会问出这个问题，她沉凝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这个问题不是很明显吗？

她知道当初自己的师傅还有师兄们都是因为她而死的。

怎么办？

那就是改变历史，改变过去。

如果她要死亡是应该的，是天注定的，那么她就会自己去承担属于自己的命运，更何况她坚定相信命由我不由天。

她会自己打破那所谓的命运。

她的命运从来都是掌握在她自己的心里面！

“傅衍之，你怎么了？感觉奇奇怪怪的，之前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你都会支持我的对吗？”

慕容卿嗯了一声，淡漠地吐出了一句话来，“或许是这样。”

“或许？”

她瞪大了眼睛，眼眸里不加掩饰的怒火，“傅衍之，你怎么了？怎么老师不对劲，我说过的，如果不是为了我师傅师兄们我不会到现代社会里面来的，所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慕容卿打断了。

“那么洛洛你爱我吗？”

袁洛诗嗯了一声，如果不爱她也不会和傅衍之走到现在。

慕容卿没看她，眼底却是一片寒冷，他知道袁洛诗所答应的不过就是因为他现在面孔是傅衍之。

“那你爱你师傅吗？”

袁洛诗彻底地生气了，这男人脑子就是有病。

她气鼓鼓地离开，全然都不愿意理会。

慕容卿看着她的背影，理智被嫉妒折磨着，突然脑海里就传来了一道声音。

“你疯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