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你别动,我去请军医,我跑得快。”阮成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去的理由,像一只离弦的剪一般,一下子消失在营帐内。
“父王,你坚持一会儿,军医一会儿就来。”暖宝站在北修辞前面,看着父王的脸色很是不好,有些青有些白还有些黑,他便在站在他前面认真看起来。
北修辞深吸一口气,他看着暖宝天真干净的眼神,真的无法对着他生起气来。
“暖宝,来舅舅这边,你父王受伤严重,你站在那里只会妨碍军医替他诊治。”梦风终于停下笑,不过地,因为刚才他笑得太大声,太用力,让他的脸有些泛红。
暖宝听到二舅舅的声音,点点头直接跑到二舅舅的怀中。
梦风将暖宝抱起来,对着北修辞道,“我带着暖宝住在南漠城,你好好养伤。”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营帐。
暖宝见二舅舅离开,想到一会又可以见到娘亲,脸上顿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他不忘对着北修辞挥手再见。
北修辞见暖宝这么愉快地跟梦风离开,整人的脸色更加难看过来,他此时就像关在牢中的困兽一般,憋屈,无奈,想发泄,又无法。
阮成坐在谢子安旁边,在他前面絮絮叨叨说着他刚才窘迫。
“你说王爷会不会惩罚我?”阮成想着刚才梦风的话,他突然发现他的话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谢子安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只要做的就是将现在身子上面的伤养好就可。
“你如果再这样说下去,王爷肯定会罚你的。”谢子安听着阮成的话,他都觉得脑门疼,明明是一个武将,怎么这么啰嗦,说起话来没完没了。
“你可不准告状啊。”阮成听到谢子安的话,立马坐直了身子,一脸凶像地警告道。
谢子安没有理他,而是将头转到一边,他真的不想见到阮成这副蠢样子。
……
“娘亲,我来帮你。”暖宝这几日一直跟着梦轻烟旁边,梦风直接将梦轻烟隔壁的院子买下来,这样也好对北修辞有一个交代。
“你呀,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娘亲,这样被人听到,娘亲就惨了。”梦轻烟蹲下身子,捏着暖宝的鼻子,笑道。
“哦,我已经叫了您四年,一时改不了,这里又没有外人。”暖宝吐着舌头,反驳道。
“什么外人?”
正在这时,阮成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同时,北修辞和阮成从外面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