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或许,他才是这一盘棋的下棋人。
“大皇子,这个人怎么处理?”二皇子被送到了天牢,整个皇宫不见皇上的踪迹,大皇子一时成了他们最有说话权的人。
“敢假冒皇上,自然只有一死谢罪。”北瑾卿对上霄皇的眼睛,说得轻松,却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大皇子,他敢假冒皇上,会不会他知道皇上在哪里?”北修辞看着那些侍卫马上就要抓到霄皇的时候,不禁出声道。
“不如,我们问问他。”北修辞看向大皇子,这个人固然该死,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霄皇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他看向底下所有的百官,“二皇子的话果然没错,你们这些人真的蠢的无可救药了,连我这个当了几十年的皇上都不认得了?”
所有的官员,瞪大眼睛看着有霄皇,他说话的声音,说话的语气,与霄皇无二。
“你们恐怕忘记了,先皇的那一位倾国倾城的如贵妃吗,她是怎么死的你们还知道吗?”霄皇一脸讽刺地看着底下这些人,“还有她生下那一位皇子,他本应该是你们的皇上,你们是不是都忘记了?”
“你到底是?”一位年老的官员看着与霄皇相似的脸,这一位好像真的是他们的皇上。
“你们说我是什么?你们这些人真的连我这个做了几十年的皇上都不认得了?”霄皇看了一眼瑾卿,“霄皇在死的时候,曾留下一份诏书,你们自去拿来。”
北瑾卿对着霄皇,笑得高深莫测。
霄后暗道不好,
“靖王,在御书房内有一份先皇的诏书,你将它拿……”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便没有了气息,倒在了地上。
北修辞看着一条小小的红蛇,快速朝着他的方向游来,轻轻抬手,那条蛇便没了生息。
“大皇子,这是何意?”北修辞看向北瑾卿,他猜得不错,二皇子也不过他的一枚棋子罢了。
“我不懂靖王是什么意思。”北瑾卿对着北修辞无辜的一笑,看向霄皇,“这个人敢冒充皇上,自然不能活。”
“我的意思是,祁渊国的大皇子坐了北霄国的皇上,不太好。”北修辞摇摇头,对着北瑾卿轻轻一笑。
“容卿,这应该是祁渊国消失许久的大皇子的名字吧。”北修辞看向容卿,他找了许久关于祁渊国大皇子的身份,找来找去,没想到他竟然在自己身边。
容卿脸色一变,看向北修辞,“我不懂靖王这是何意?”
“容卿,祁渊国的大皇子,刚出生的时候,因为天降异象,被传为不祥之人,从小被离了祁渊国。”北修辞看向容卿,眼里冰冷,“这个所谓的异象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占卜之术呢?”
容卿看着北修辞,眼里的神色一下子灿烂起来,他的周身一下子绚烂起来。
“靖王果然聪明。”
“我们大皇子的位置,也不是谁都可以做的。”北修辞眼里闪过冷光,“离墨,将祁渊国的奸细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