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你到底在外面犯了什么事情?
这些衙差怎么上来就把我们给捆了?
我让他们去找你来帮忙,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也把你给抓了进来!”
安文氏此刻在对着安老大不停的哭诉着,安芳也在一旁哭得上气,接不到下气,实在是害怕极了。
安谈见着父亲就在对面也是一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样子,心中更是绝望了起来。:
正在他们说话间,刘大麻子也醒了过来,眼见这自己居然在大牢和安老太关在一起,顿时怒火中烧。
值指着安老大就大骂了起来。
“你这个怂包!把我也给拖累了。这件事情明明是你计划的,怎么把我也一起拷了进来?”
安老大这时候恨的咬牙切齿,这一个刘大麻子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明明这笔生意他是要占个大头,如今还要摆出这样一幅脸来给自己看,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刘大麻子怒斥道:
“刘大麻子,你别搞错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你而起。
安老大发现,这一切的因可不都是自己亲手种下去的吗?
刘大麻子此事也后悔不已,好好的为什么要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本来他在亨通赌坊里,吃香的喝辣的活得开心,这回好了莫名其妙的深陷大牢。
他们一家子该死,那就自然由着他们去,在这大牢里自生自灭。
一切都如安然之前所猜想的一半,他们到了大牢里便开始互相辱骂着对方,若不是有道墙隔着都要打了过来。
两个人就这样在牢房里面骂骂咧咧了一个晚上,直到天色将白他们才睡了过去。
经过昨天晚上的这么一顿闹,安老大和刘大麻子这会子是彻底的决裂了,
两边估计都想着等会在公堂上怎么让大人对他判个斩立决,毕竟掳人勒索可是项重罪。
说到这里,刘大麻子已经开始盘算着等会子要怎么在的这里他都是不敢得罪的。
安文氏和安芳两个人自然也是被吵醒了,听见他们在那里吵的热闹,让原先冷清的县衙大牢倒是变得异常的热闹了起来。
正当他们在里面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两个衙役一脸冰凉的从外间走了进来,对他们大喝道:
“都给老子安分着些,以为这是你们家的后花园吗?”
说话间后面又来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夹着安老太从外面走了进来,这时候安老太已经一脸惨白,大气都不敢出了。
安老大见状满脸震惊的扑了上来,隔着栏杆大叫道:
“娘,你怎么啦!”
听见安老太的呼唤声,安老太这才将眼皮抬了抬,可是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任凭衙差们就这样拖着她,把她丢到了安文氏和安芳的大牢里。
安文氏和安芳这会也看清了安老太脸上那已经麻木的表情,心中很是不解这件事,怎么居然把安老太也牵连下水了。
安老大隔着栏杆对安文氏一脸焦急的叫道:
“娘子,你快看看我娘怎么样了,她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安文氏便在安老太的勃颈间摸了一记,发现还是热乎乎的,于是她大声地对安老大叫道:
“当家的,你放心吧!娘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