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百姓呼呼啦啦的就把整个县衙给围了起来,都在公堂上等着看林县令出来审案。
眼见着堂下跪着的瑟瑟发抖的安东还有一旁站着的脸色铁青的安老二和安柳氏。
村长也是一脸严肃的站在那里,等着林县令出来。
村长这时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安东,只见他簌簌发抖,现在知道怕了不像平日那么张狂可是为时已晚。
毕竟他现在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公堂上,已经是戴罪之身。
一旁的安柳氏在旁边哭得也是一脸的鼻涕眼泪,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又落到了这样的处境。
上次的事情,可是她一力扛下的,如今若是再出什么事情的话,那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拦下来的。
安老二现在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见着儿子这副狼狈的模样,心里是悔恨万分。
若是昨日能发现他有这些念头的话,便是狠狠的打他一顿,让他下不了床,总比他做出这样的祸事要来的好。
外面的百姓们也在议论纷纷。只听得那消息灵通的人在和他们说道:
“我知道这件事情,这个人就偷了红薯粉丝卖给了德盛楼。”
众人一听红薯粉丝本就是迎宾楼独有的,既然他卖到了德胜楼去,可是一件让迎迎宾楼没面子的事情,想必自然是没有好下场的。
于是在那里一阵啧啧声响起,
“这个人可真是不开眼,居然去和迎宾楼过不去。”
“那迎宾楼可是林县令的关系不一般。”
“还要看林县令怎么来判了。”
这些话都让安老二听了个仔细,他知道这次安东是闯了大祸了,看样子是逃不掉了。
正在他恍神间就听见衙差们的威武声,那杀威棒一棍棍敲在地上的响声震得安老二胆颤心惊。
跪在地上的安东此刻是滩烂泥一般不敢动弹。
安柳氏也是被这一阵阵的杀威棒的声音吓得,让她想起了那日在公堂上被打的板子,顿时觉得全身都疼。
林县令这时候便大步的走上了案几,正襟危坐,看着堂下的那几个人竟然都是熟面孔。
尤其是安柳氏和安东,他不免皱了皱眉,拍了一记惊堂木问道:
“堂下所跪何人?”
安东已经是吃过一次苦头,这个时候赶忙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小人安东!”
林县令继续问道:
“所犯何罪?”
一旁的宋捕头这时候便对林县令行了一个礼,开始叙述道:
“他昨日子时去到安然的屋子里偷盗一番未果。
又去了安然的红薯粉丝作坊里面,从那里偷了一百零五斤粉丝,卖与德胜楼,总共得了五十两银子。
还把安然的驴车卖了,一共得了五十八两脏银,如今身上只剩下二十两。”
听见宋捕头的话,让安老二他们意外极了,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这么大胆,足足偷到了五十八两银子的脏物,这还了得!
而且就这样短短的半日挥霍了三十八两,安老二这是气急了一脚踹了过去,大声的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