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陈天华就是她的软肋,况且如今他人还在大牢里,二夫人只得收声,不在与他争辩。
陈天华佑见她一副自制理亏的神情,便更加决绝的对她说道:
“以后你莫要在我面前摆什么长辈的架子!
你是什么身份?难道自己心里没有一点底数么?”
陈天佑这会只是毫不留情,把她的遮羞布给撕了下去。
在自己长房嫡子的面前,像她这样的小妾,哪里还有说话的份?
若不是陈老爷当年一意孤行要将她扶为正室,在陈府里,哪有她说话的份?
陈天佑到现在都觉得当年他娘死的很是蹊跷,这笔账他还没有和她算。
如今,陈老爷却又病入膏肓,所以新仇旧恨在一起,瞬间就迸发了出来。
眼见着陈天佑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二夫人这会子是气的全身发抖。
平日里的那些温柔端庄的样子,早就不复存在。
既然撕破了脸皮,她也不再像从前那般装的温柔写意的模样,指着陈天佑大骂道:
“你以为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老爷平日里都不爱搭理你,要不然么会把你放到那乡下地方去也不让你回来。
在老爷心里最看重的还是华儿,你这个小畜生,不要老仗着自己嫡子的身份!
你现在别忘了,陈府里的女主人是我!
华儿也是陈府的子孙,你休要想一手遮天!”
陈天佑见着原形毕露的二夫人,眼中的鄙夷越发的深了,冷哼一声,
“果然你的画皮揭开了,就是这泼妇一般的模样。
我爹可是被你蒙蔽了好些年,若不是你在一旁从中作梗的话,我们父子二人的关系怎会如此冷淡。”
陈天佑对于陈老爷的心思,心中很是明了。
他爹平日里就是受了这个女人的说白,所以才对自己格外的不上心。
可是那一日,他和爹已经把心扉敞开聊了许久,所以这些年的怨气他早就放下了。
终归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自己的血脉亲人,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
可如今见着二夫人如此嚣张的气焰,陈天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对着二夫人冷冷的说道:
“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我爹没事,不然的话,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有什么手段,你也应该很清楚,如今的我可不是当年那可怜的小孤儿。”
二夫人听出了他话语里满是威胁,心中顿时害怕了起来。
可是想着如今陈家的所有账簿钥匙都在自己的手里,顿时心中有了底气。
她一脸嚣张的扬起头,对着陈天佑挑衅道:
“你若是敢以下犯上的话,我就去请族老们来为我做主。
如今,我可是陈府的当家嫡母,所有的人都得给我几分面子!”
陈天佑看她这副不可理喻的模样也懒得再和她争辩,如今最重要的就是爹的平安。
他看着如今陈老爷睡在会馆的厢房,心中很是不放心,便打算命人将他送回陈府。
可是却被陈二夫人厉声的喝制住了,
“你们谁都不要碰老爷?
万大夫走的时候可是交代了,他必须静养,现在谁都不能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