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南烟看了眼小口吃东西的小胖墩，又看向秋菊。

“上午可有人来打听什么？”

秋菊点头，把一枚镯子交给凤南烟。

“这是临溪阁那边送来的，奴婢找人打听过，这是王妃自个儿的东西。”

她拿着镯子打量一番，又将她还给秋菊。

“既然是给你的你就收下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你也是有分寸的，对吧？”凤南烟轻笑道。

秋菊惶恐跪下，带着颤音说：“请娘娘放心，奴婢绝对不会背叛娘娘，也不会透露岁寒院真实消息。”

见她这么害怕，凤南烟轻叹一口气。

她无奈看向冬梅，问：“我就那么吓人吗？”

冬梅掩唇轻笑，帮秋菊解释：“秋菊胆子小，还请娘娘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怎么？我还能吃人不成？”她笑着问。

见秋菊还跪着不动，凤南烟摇了摇头，厉声警告：“秋菊，你若再不起来，我可就得罚你了。”

闻言，秋菊慌张从地上站起来。

她无奈看向秋菊，提醒道：“我知道你们一直坚信主仆有别，我也不强去改变，可在我这里，也有一套规矩，不要动不动就跪，更不要拿自己的命和尊严开玩笑，懂吗？”

“奴婢懂了，谨遵娘娘教训。”两人一起回答。

凤南烟叹了口气，看着小胖墩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收回视线进了旁边的实验室。

——

两天过去，黄霸天没来找凤南烟，倒是临溪阁那边派人来了。

说是林夫人来了。

凤南烟从两个丫鬟那里了解了林夫人的情况，才带着冬梅步伐悠闲去了临溪阁。

刚进去，一位老妇人突然跪在凤南烟面前。

“凤侧妃，老身带人给你赔礼道歉来了。”衣着华丽的林夫人笑盈盈看向凤南烟，说。

闻言，凤南烟低头看向瑟瑟发抖的老妇人。

随后又看向林夫人：“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林夫人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故作心疼说：“这个天杀的真是气死我了，她以为薇儿在王府受了凤侧妃的欺负，所以才做出那等糊涂事。”

“只是一时糊涂？”凤南烟轻笑了声，问。

“这是自然，咱们一家一心为国，平日里烧香拜佛，每逢斋日还要去上香捐香火钱，连只蚂蚁都舍不得弄死，更别说雇凶杀人了。”林夫人笑着说。

凤南烟轻叹一口气，满眼同情看向跪在地上的妇人。

随后她直接半蹲下，抓住老妇人的手。

“就是你想杀我？为什么呢？”

“奴婢……”老妇人小心翼翼看了眼林夫人，打了个寒颤，说：“奴婢先前听说凤侧妃欺负王妃，奴婢看着王妃长大，于心不忍，所以才出了那么个馊主意。”

“原来如此，所以在你心里我是残暴的人，而王妃软弱可欺，是吗？”凤南烟紧盯着她，问。

老妇人惶恐摇头，“奴婢绝对没这个意思。”

她按住老妇人肩膀，说：“你杀我没什么，毕竟我被关了三年无人问津，不晓得外面规矩唐突了娘娘是我的错，可我儿子是王爷的长子，嬷嬷，谋害皇室，这可不是我能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