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流寇的地盘进一步查找。”齐北渊眼眸一沉,语气坚定。
“王爷怀疑屯粮在流寇那里?”风南烟思索了片刻,略微诧异的问着,若是真的如猜想那般,那徐司犯下的可是死罪。
“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我也去。”
入夜。
两道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潜入流寇的船只上。
“都喝,这次我们可不愁粮食了!”船舱内,流寇们似乎正在庆祝些什么,这时一名流寇突然的回过头来,齐北渊连忙拉着风南烟躲到一旁的角落里。
过了会,流寇回过头去,两人才放松下来。
“王爷,他们所说的粮食,是屯粮?”
“走,去看看。”齐北渊点头,拉着风南烟往另一侧走去,是船舱的另一半,门并未锁上,齐北渊轻而易举的便打开了门,里面堆着如同小山丘一般的屯粮。
风南烟差点就发出惊呼的声音,这么多的屯粮,竟然都在流寇这里。
“真是胆大包天!”齐北渊也十分的恼怒。
城中城外,百姓还在忍受饥饿,这些流寇却霸占着诸多的粮食!
“王爷,先走吧,再想办法。”感受到齐北渊的愤怒,风南烟拉了拉他,低声说着,两人这才准备离开。
这时,角落里的一块令牌吸引了齐北渊的注意,他快步走上去,捡起。
“这是徐司的令牌。”
“这下证据确凿了,看他还怎么辩解!”风南烟点头,同样有些恼怒,两人收好令牌,就悄悄的离开了船上。
从码头回来,齐北渊和风南烟便直奔徐司的府邸。
“王爷,王妃此刻来有何事啊?”徐司衣服都未穿好,便急急忙忙的跪倒在两人的面前,一脸慌张的问道。
“何事?这就是你干的好事!”齐北渊恼怒的将令牌扔在徐司的面前,质问道:“在流寇的船上,是西南沿海的屯粮,你的令牌也是在船上找到的,徐司令还有什么解释?”
听这话,徐司的内心咯噔了一声,原来的慌张和不安似乎都在那一刻消失了,他落寞又绝望的瘫倒在地上。
“臣该死,一切都是臣的错,臣不该与流寇有牵扯。”他扑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着。
“来人,将徐司关押起来,搜查府邸,没收一切财务!”齐北渊眉头紧锁,眼神冷漠的瞥了眼徐司,厉声道。
周琛已带着人在门外等候多时,齐北渊的话落下,他就带人上来带走了徐司,并搜查了徐司的府邸,找到了一些与流寇来往的信件,信上写的无非就是让徐司带多少的粮食,何时何地交易。
忙碌了一晚,齐北渊与风南烟也早有些累了,便回了客栈。
第二天,徐司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西南沿海,好在救济的粮食已经运到,这才没有引起百姓的慌乱。
齐北渊与风南烟也花了一天的时间将事情理清楚,准备上报给朝廷,但这其中,风南烟却发现了可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