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南烟冷哼了一声,眼眸淡漠的扫了眼张炎林,又看向张老爷子,冷声道:“不知道行盗窃之事在张老爷子这算不算事?”
一听盗窃,老爷子的身子都颤抖了一下,满脸诧异的看了看地上的张炎林,他张家虽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却也是京都有名的生意人,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事情。
周围,围观的百姓已开始议论纷纷。
张老爷子面色难堪,多少有些挂不住,若是张家的名誉折损,那以后谁还敢在张家的店铺里买东西,权衡之下,张老爷子只好开口,“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还请王爷与王妃入府一叙。”
知道张老爷子顾及一丝的面子,凤南烟也并未刻意为难,与齐北渊一同进了张府,张老爷子让人奉了茶,这才细细追问。
“昨晚,我正在店铺之中,张炎林带人偷偷潜入我的店铺,进行盗窃行为。”凤南烟冷声开口。
“不知小儿偷盗的为何物?”张老爷子怔了片刻,随即追问。
“不过是一本书,我早知他会来偷盗,故意为之。前几日,我的店铺莫名被砸,我便料到有人暗中针对做手脚,这才设局,没想到送上门的却是贵公子。”凤南烟冷哼了一声,语气略带讽刺。
听这话,张老爷子的神情也有些僵硬,作为生意人,老谋深算早已成为他的习惯,面对此事自然也不例外。
“王妃说的这些可有凭证?”
“凭证?”凤南烟冷笑,怒斥,“我人赃并获,难道不是凭证?砸店之事,是他亲口承认,张老爷子若是不信,那就去官府一辨真假。”
同张炎林一般,张老爷子自然也不希望张家牵扯进官府当中。
他立刻怒目看向张炎林,厉声质问,“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王妃说的话可都属实?”
“我…我的确砸了留香阁,但这都是因为自从留香阁开店以来,便与我们抢生意,偏偏他们的香水还无人能够作出相同的,张家香阁的生意一落千丈,我才如此啊,爹!”张炎林眼眸中划过些许的慌张,忐忑的看着张老爷子,极力辩解。
“你…糊涂!”张老爷子万分气恼,“那偷盗之事,你又如何解释?”
说起此事,张炎林就更觉冤枉了。
“我听闻留香阁有一本制香秘籍,这才想着拿过来学习一二,也好让家里的生意有所改善,没想到竟只是设局。”张炎林垂下头,一副委屈的神情。
凤南烟淡漠的听着,眼底时不时掠过一抹不屑与讽刺。
“你们自己的制香技术不过关,生意不如人,反倒怪起旁人来,真是可笑!”她低声讽刺着,张炎林恼怒,却不敢言。
经过昨晚,他已知道凤南烟的手段,生怕自己再落入她的圈套。
“张老爷子,贵府公子恶意砸店,偷盗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此次我们上门也是为了商量解决,否则便只有送去官府这一条路了。”此时,齐北渊也冷声开口,他身份不同,一开口就让张老爷子感到畏惧。
齐北渊的身份,是她们张家万万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