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不明白皇后的意思,只以为是为圣上担心,但齐北渊和齐胤渊却十分清楚,皇后这是将太子受伤的事情怪罪到了齐北渊的头上,毕竟太子是太子,而他身为三王爷,未来是也是臣,理应保护好太子。
“是儿臣的错,没检查好,让太子受伤了。”齐北渊眼眸微深,低眸说了句。
与此同时,齐胤渊也开口反驳,“母后,此事不怪皇兄,是儿臣自己要练功,与皇兄何干,再说了练功受伤也是常事,这点小伤对于儿臣来说不算什么,母后就不要怪罪皇兄了。”
“好,母后也没怪罪三王爷,只是叮嘱一二罢了。”皇后轻笑了一声,一抹饶有意味的眼神落在齐北渊的身上,似乎是在观察那一番他是否有不满和反抗之心一般。
见齐北渊的神情依旧,皇后才放下心来,只要三王爷一心辅佐太子,她便也不会多加为难。
“既如此,母后就赶紧回去吧,免得被父皇发现您来军营,又要怪罪了。”
“好,你随母后一同回去,好生休养。”皇后应了一声,强势的说着。
齐胤渊不好拒绝,再者如今他受了伤,也不能继续练武了,于是,他转身和齐北渊道了别,就随皇后一同离开了军营。
“儿臣恭送母后,太子。”齐北渊的嘴角微微上扬,拱手淡淡说了句,便起身,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他的眸光中多了分复杂与深意,皇后都已被引到军营,也不知南烟那里一切是否顺利。
他心中担忧,也没有耐心等到日薄西山再回去一探究竟,便直接先离开了军营,回府中等待。
……
皇后与太子的回宫之路也格外漫长,毕竟军营离皇后有很长的距离,一路上两人还依然在说着军营当中的事情。
“母后,儿臣身为太子,理应文武双全,能堪大任,以后父皇才能放心的将皇位交给儿臣,所以这些小伤是正常的,母后不必如此重视和担忧儿臣,你看皇兄,身上的伤可比儿臣多多了。”齐胤渊耐心的劝说着。
一听这话,皇后便不乐意了,冷声道:“他与你怎能相比?你是太子,是未来国君,他只是个王爷,领兵打仗是他该做的事情,有伤才正常,说白了,他便是要在前面替你拼命和赴死。”
皇后的话说的沉重,太子的神情顿时就暗淡了下去,好半响,才低声道:“儿臣与皇兄是兄弟手足,未来虽是君臣,但依旧是兄弟,他领兵打仗,我安邦治国,这岂不是正好。”
“天真!”皇后冷斥了一声,怒道:“你是这么想的,你可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若是他内心不老实,要与你争夺皇位,那你该如何?”
“怎么会呢,皇兄一心都在兵事上,对皇位没有想法的。”
然而皇后却不如此想,她知道眼前局势是她完全掌控不了三王府,这便是对太子最不利,没有三王府的支持,未来成为君王也会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