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本王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望侧妃。”齐北渊低声应了一句,又眼眸温柔的看了眼凤南烟,这才转身离去,在他走后,木兰佳宁与凤南烟都立刻变了神色。
木兰佳宁着急的想要将喝进去的汤药吐出来,便不断的让自己作呕,而凤南烟则神情淡漠的看着,冷嘲了一句,“不必这样了,我给你的汤药没有毒,只是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汤药的味道而已,免得以后妹妹不知良药苦口,又随意的病了。”
“你!凤南烟,你是不是故意的。”木兰佳宁脸色一青,眼底迅速的燃烧起一股怒火。
风南烟冷笑了一声,顿觉可笑的看了木兰佳宁一眼,“是又如何?妹妹不也是故意病的吗?我若不给你好好诊治一番,岂不是白白辜负了妹妹这一番心意。”
木兰佳宁被这话堵的哑口无言,只觉得恼羞成怒,还有一些的惶恐,她不安的紧握双手,质问道:“你都在汤药里给我放了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方才不是说了,什么也没有,至于你如何想,那是你的事情。”凤南烟不屑的应了一句,便转身准备离去,“妹妹既然病了,就好生歇息,按时吃药,若是王爷问起来,也好交代不是。”
说完,她便大步离开了摘月楼,凤南烟被气的面部扭曲,既愤怒又委屈,她的目光不经意的落在一旁的那盘蜜饯上,此刻蜜饯似乎已不是救命稻草,而是讽刺,她登时便伸手将那些蜜饯打翻在地,怒道:“拿走,别让我看见,日后都不要再让我看见!”
“是,公主息怒。”春兰急忙应了一声,便赶紧的将地上收拾干净,端了出去。
屋内,传来木兰佳宁的哭喊声,春兰也只是担忧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整个王府,在凤南烟的要求下,全部都清扫了一遍,倒不是真的因为痨疫,而是这府中也确实该好好清扫一遍了,趁此机会刚好,院中焕然一新,人的心情自然也豁然开朗。
尤其是不见木兰佳宁,凤南烟更是舒畅多了,至于所谓的每隔两日做一次针灸,也不过是当她当时随口说吓唬一下而已,她可不想每隔两日就看见那张令人厌烦的脸。
不过,当日她下手也不轻,虽然已三四日过去了,想必木兰佳宁也不得轻松吧。
“摘月楼的情况如何?”想到这,凤南烟的心中便来了兴致,她玩味一笑,别有意味的问着。
“能如何,侧妃自然是被困在里面不能随意走动咯,而且府中还按照娘娘的吩咐,每日都拿艾叶去熏两遍,想必不会好受的。”冬梅笑了一声,有些幸灾乐祸的回应着,“不过当日娘娘的可真离开,竟然给了侧妃这么狠的一个教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装病拿你当大夫使唤。”
闻言,凤南烟失笑,“她若是还敢,本宫倒是敬佩她有几分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