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假借他人之手,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推出去,不主动不张扬,才能刚刚好入了他的眼。
而要达到目的,势必要提前打出名声去。而宣传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借着这些夫人太太们,不出三日,整个凉城都会知道自己。
到时,不必自己主动,宴会之上自然会有人主动提起。而自己,只需要静观其变,顺其自然就好。
“小姐,邬小姐到了。”
“快请进来。”
不多时,只见玉竹领着眼眶通红的邬半梦进了房间,云裳微皱起眉头,上前拉过她坐下,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
邬半梦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此刻一经询问,又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云裳见一时半刻问不出什么,便转头问向她的侍女水桃:“水桃你来说,这怎么回事,你家小姐怎么哭成这样?”
“回云小姐的话,前些日子小姐出门去庄子上买杏仁干时遇到了国公府的二公子,那二公子一见我们小姐就百般纠缠,还扬言要去府上提亲,把小姐娶回去做姨娘。”水桃半是气愤半是委屈地说道。
“这也太过分了吧,清清白白的官家小姐,他说娶就娶,还做姨娘?!”玉竹一听就忍不住了。
云裳眉头紧锁,思索片刻问道:“除了言语冒犯,他还做了什么?”
水桃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再没了,当时庄子上的管事们也在,估计怕丢了面子,便只站在远处。”
那庄子原本就个无主的,这周围的夫人小姐们都爱去那买些新鲜的瓜果生鲜,男子虽然去的少,但也不是见不到。
“这国公府家的二公子就是个泼皮无赖,整日不学无术,混迹在赌场青楼,家里都娶了四房小妾了,还在外面养着外室,也就老夫人的话他还惧怕些,这凉城中多少清白人家的姑娘都毁在他手里了。”玉锦叹道。
从六品的官职,还是个可有可无的布政司理问,也怪不得这位二公子不放在眼里了,若是国公府真的上门提亲,邬大人也没办法直接回绝。
这样的官职,又是庶女,只怕在旁人看来,做国公府的妾室都是抬举了。
想来邬半梦正是清楚这些弯弯绕,所以才哭的这么伤心。
“姐姐,我不想嫁给他,我父亲官职是不高,可我也不能这么任他侮辱糟蹋。”邬半梦紧紧拉着云裳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