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温赋言身后跟着三四个宫人,拎着食盒来了昭阳宫。
“给瑾贵嫔请安,今日瑾贵嫔迁宫之喜,皇上特地吩咐奴才给瑾贵嫔送了赐菜来。”说着挥挥手,身后的宫人将食盒打开,一一放在膳桌上。
“一道雪菜黄鱼,一道素烩三鲜丸,一道鸡髓笋,一道珍珠牛奶蜜瓜露,都是皇上按照瑾贵嫔的口味特地吩咐的。”
温赋言笑得一脸喜庆,声音抑扬顿挫,云裳听着也舒心,笑着说道:“劳烦公公跑一趟,替本贵嫔多谢皇上恩典。”
“皇上还说了,这昭阳宫内若是贵嫔有哪儿不满意的,只管吩咐内务府去办即可,一切照着贵嫔主子的意愿来。”
云裳笑容又深了几分,说道:“这昭阳宫如此奢华已令本贵嫔难安,若是再不满意,岂非逾矩,那便是辜负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一番好意了。”
温赋言应了一声,道:“瑾贵嫔若没有别的吩咐,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不必等云裳示意,玉竹便抓了一把金瓜子塞到了温赋言的手中,扎扎实实的一把金瓜子令温赋言笑纹深了几分:“多谢瑾贵嫔。”
说着,行了一礼便离开了昭阳宫。
身后的宫人们跟着温赋言走了一遭昭阳宫,自然也都是得了赏银的,速来听闻瑾贵嫔出手大方,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只是些提膳食的小太监,都能一一得了赏银,若是放在别宫,只怕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脾气温和,声音像那山泉水似的,长得又美,也怪不得人家得宠。
温赋言在心中感慨万分,他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从先帝爷那会儿就伺候还是皇子的皇上了,前后两朝,从未有如此受宠的女子。
虽然也逾矩了些,可没有过于显赫的家室,连个外戚干政都靠不上,便是前朝那些爱磨嘴皮子的老头子们都不好多说什么。
位份也没你家闺女高,家室也没你家好,入宫时间又短,自家闺女不争气你能怪谁呢?
同样是贵嫔,你瞧瞧这位瑾贵嫔,你再看看毓秀宫那位沈贵嫔,待遇那叫一个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