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是听出来了,老爷这是嫌弃妾身蠢笨呢。”苏锦佯装不高兴道。
“哪里有,爷这是夸你单纯没有心机,你如今这般就很好,不必如此小心翼翼,也不必管旁人说什么,万事都有爷给你撑腰。”丞相说道。
“妾身多谢老爷。”
“听说昨日郡主府的赏花宴不太顺利?”丞相揽着她闲聊起问道。
“说起昨日赏花宴,妾身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夫人,若非妾身跟着去了,夫人也不会在众人面前那般难堪,说不定还能得几分郡主的青眼。”苏锦有些愧疚地说道。
“你不必自责,是爷要夫人带你去的,又不是你自己要去的。再说,郡主那个性子,即便你不去,也不会对夫人高看一眼的。”丞相安抚道。
“老爷为何这样说?夫人是您的正妻,又有诰命在身,无论走到哪里那都是极体面的。”
“你不了解这位云安郡主,她是原北齐容家嫡女,性子清冷孤傲的很,除了皇后娘娘和孔府的人外,她跟谁都不亲近,也谁都看不上,偏她那个性子还极得皇后娘娘的喜欢,因着她的功劳,皇上也待她极宽厚,所以她也用不着拉拢谁。”丞相耐心地解释道。
“原是这样。”苏锦点点头,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昨日瞧着郡主兴致不太高的样子,也就跟孔副将家的那位妾室聊得还多些。”
“嗯,那原是她的贴身侍女,孔沐从前是容家家臣,也是因为她才肯效忠南诏,旁的人她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就连楚王殿下都要礼让三分。”
苏锦有些惊讶,抬头问道:“这是为何?她再如何厉害也只是郡主,楚王殿下可是皇上的胞弟,为何要礼让她?而且妾身听说这位楚王殿下也是为心狠手辣,不太好惹得主。”
丞相点点头,不甚在意地说道:“嗯,楚王的确是不好接触,性子冷漠狠辣,连皇上他都未必给面子,这些年为了南诏拔掉了无数朝臣。”
何止无数朝臣,就连他都几次三番差点折在这位楚王手中。
他在心底暗骂几句,继续说道:“这个云安郡主也算是为了南诏立下了汗马功劳,几次出生入死,大约是因为这个楚王才肯给她三分薄面,对她倒是和善些。”
“这样听起来,这位云安郡主倒是和楚王殿下的性子颇为相似,这两人若是在一处,只怕没人敢多嘴了。”苏锦打趣着说道。
“哈哈哈!你倒是敢说。”
“在老爷这里还怕什么。”
二人在屋内嬉笑打闹,喃喃私语,不一会儿就传出了阵阵暧昧的声音,门口的下人守着规矩站在那里,谁也不敢进屋去劝一句,还要提防着有人过来听了去。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一个月下来,除了在正院歇上三五日和二姨娘那留宿几日外,大半个月的时间丞相都是留宿在流香院,下了早朝回府后同苏姨娘用过早膳,就带着她去书房,一待就是大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