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皇子带着人已经来到了郡王府,兄弟两人相见是分外的眼红,二皇子捂着自己的左手,脸色狰狞地看着东方荡;“老四你作的好事!”
相对于老二的愤怒,东方荡就表现的镇定多了,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望着对面的哥哥,淡然一笑。
“我可不知二哥说的什么,我劝二哥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要含血喷人,不然……你也知道弟弟我不是好欺负得,自从我被父王贬为郡王,这应该是二哥第一次来吧?
怎么样,觉得我这郡王府如何?俗话说的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定那天二哥就落得我和我一样的下场了。”
二皇子东方义死死的盯着老四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有四弟这个前车之鉴,二哥我怎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四弟大可放心,如果我沦落到像四弟这般田地,我一定会自尽,免得给皇家、给父王丢人。”
东方荡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僵,随即恢复了平静;“二哥还真是好魄力,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可不想让父王和母妃伤心。”
东方义听闻冷哼一声,说来说去还不是怕死;“四弟我今日前来想要作什么,想必你很清楚。”
“还望哥哥告之,我还真不知道哥哥带着这么一大帮子的人,气势汹汹的来到我郡王府到底想干什么?最近弟弟我闭门不出的消息传不进来,我当真不知道二哥来想作什么。”
东方义听了这话真是恨不得骂上一句,你眼瞎啊!没有看到我受伤?不过这话他却不能说,他很清楚今日他来这里的目的。
他望着弟弟冷笑了起来;“今日我归家遇到了刺杀,我手下的人追杀刺客之时,看到刺客进了弟弟的府中,不知弟弟该怎样解释?”
东方荡就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说二哥怎么受伤了,原来是遇到了刺客,也不知二哥作了什么,这得多遭人嫉恨,出门都能遇到刺杀,至于说你手下的人看到刺客进了我郡王府,那纯是胡说,我怀疑是你的人眼花了,或者是眼瞎了,我们可是亲兄弟我又怎会派人杀你,二哥说是不是?”
“你有没有派人杀我,咱们心知肚明,四弟可敢让我的人搜查一番?”
“搜查?二哥你不会脑子有病吧?你派人气势汹汹的来我郡王府张口闭口说是刺客进了我郡王府,你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请不要含血喷人,你知道弟弟我脾气一项不好,我现在虽在家闭门思过,不过二哥如果一再的冤枉我,小心我上折子参你一本。”
“你既没有做为何不敢让我搜查?”
“这话说的可笑,我为何让你搜查?如果今日真让你搜查了,让外面的人怎么看待弟弟,再说你想搜查我郡王府可有父王的手令?如果没有,还望弟弟恕不远送。”
东方义听闻愤怒地站了起来,他盯着他看了片刻又突然笑了起来;“咱们走着瞧!”
东方荡看着一甩衣袖离开的东方义不由地眉头紧皱。
东方义一路气匆匆的往外走,即将走出郡王府时,他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侍卫,他侍卫点了点头,飞快地抓了一小厮,直接杀了,在郡王府的人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离开了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