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看着萧珍珍,脸色微微一僵,端起身侧的茶喝了一口,压下心中的郁闷和恼火,看着萧珍珍淡淡道;“你既然提起了沈钧,那咱们就说说他。”
“说他?我不认为我们之间的事情有什么可给你说的,再说我给你说他不合适吧?毕竟我们真的不熟。”
宁夫人即便是脾气再好,这会也恼火了起来;“你这丫头怎……真是好不识抬举,你可知道我是谁?知道我丈夫是谁?我今日叫你来谈沈钧的事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是为了你们好。”
萧珍珍看着愤怒地宁夫人反而笑了起来,极其淡定道;“奥?现在我到有兴趣听听宁夫人是怎么为我们好啦。”
宁夫人两眼一翻被她给噎死了,她盯着萧珍珍,右手微微的颤抖,以前与圈里的人打交道,她还从未被人这样堵得说不出话来过,对付这样一个没有教养的丫头,宁夫人真觉得就不该她亲自出马,直接交给身边的嬷嬷就是,真是气死她了,真不知道沈钧喜欢这臭丫头什么,真是瞎了眼了。
“萧姑娘难道就从未为你们的将来考虑过?”
“将来?将来的事情太久远了,自然有钧哥哥去考虑,我只顾着眼下,别被别人当傻子一样耍就行了。
没有进京都之前钧哥哥就交代我,京都形势险恶,我又是个单纯的性格,他就唯恐我会被别人骗,交代了一遍又一遍,不过宁夫人不是外人,我相信宁夫人是不会把我当傻子耍得是不是?”萧珍珍看着宁母笑盈盈,一脸真诚地说。
宁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在气她呢?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今日她请她来的目的?不会吧?这丫头有那么聪明?
“好,就算不为将来考虑,直说当下沈钧虽高中了状元,但以后得?以后该怎么办?
沈钧虽有一个好的师傅,可他毕竟出身寒门,即便有几个师兄在,可他那个师兄不是家大业大的,又有那一个是肯真心的替他打算?
现在朝中局势错综复杂,给你说了你也不见得懂,我只告诉你一点,沈钧稍有不慎恐怕就会落得一个粉身脆骨的下场,他现在无疑是在独木桥上行走,如果前面有人拉他一把独木桥虽走的艰辛,但想过去并不是难事,可如果单凭他一个人的能力,想要走过这独木桥,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萧珍珍听了这话望着宁夫人,她是想用钧哥哥的前程要挟她吗?
“我相信钧哥哥的几位师兄不会眼看着他掉进悬崖而不管的,我也相信沈师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子误入歧途。”
宁母听了她的话突然哈哈笑了起来;“所以说你还只是一小姑娘,根本就不懂得官场中那些潜在的规则,想要让人帮你,是要付出代价得。”
“夫人这一点说的不错,这世上不会有人平白无故的就对你好,我也明白宁夫人不会闲着没事无故的给我说这些话,之前我就已经说了,我是一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夫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