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别说胡话,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
这也是原主生前最大的愿望了......
“月儿,那我帮你去柴房劈些柴火,你也好烧水做饭。”许忧收起药箱,起身就往屋后走去。
“不必劳烦许大夫了,我来就好。”墨玄枭从偏房走出,语气低沉。
许忧愣了一下,这不是昨晚月儿救回来的伤者么?看此人气质清贵,面容冷峻,不似寻常之人,怎的和月儿如此亲密,竟从流月的闺房中走出,难道......
许忧眸色一暗,月儿这是,心有所属了么.....
“呃,那月儿,在下就先不叨扰了...”许忧提起药箱,匆忙告辞。
跑的倒是挺快,算他识相。
墨玄枭暗自得意。
“慕南,你干嘛突然跑出来?都把小许吓跑了!”流月见许忧神情不佳,想必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
墨玄枭薄唇微抿,这丫头,难道对刚才那小子有意思?
他忽然感到一阵气窒。
“有我在,月儿不必劳烦他人。”墨玄枭迈开长腿,便往后屋走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
流月感到有些奇怪,空气中似乎弥散着一股酸味,也不知道是不是谁家的醋坛子翻了。
忽听得一阵破风之声,数根木头被齐齐劈开,堆成了一座小山。
流月被深深震惊了。
这也太快了吧!怎么做到的?!
“月儿,还有什么要做的?”墨玄枭挑眉,饶有兴致的瞧着身旁惊讶的女孩儿。
区区催动内力劈木头而已,不过小事一桩罢了。
“啊......再就是把水缸里的水挑满就好......”
流月呆若木鸡的回答道。
“好。”
墨玄枭扛起扁担和木桶,便往河边走去。
即便他挑着扁担,依然难掩其清贵的身姿。
流月摇摇头,慕南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她拾起方才已经劈好的柴火,向伙房走去。
柴火被切开的地方,断口齐整,没有木刺,应是被瞬间破开的,此等高深的内力,想必慕南也是武功高绝的高手,可又怎么会被人重伤呢?
另一边,墨玄枭挑着扁担步履从容的来到了小河边。
忽然,几个暗卫齐刷刷的在他身后出现。
几人跪地下拜,“王爷,此等粗活怎可劳烦您千金之躯!”
墨玄枭神色不善,“你们倒是愈发大胆了!无召也敢现身?!”
“属下知错!只是兰妃亲**代,务必要照顾好王爷!”
墨玄枭俯身将桶沉于水中灌满,只怕此事已经传到了母妃的耳中。
“本王乐意,也可借此机会体察民情,你们退下吧!”他勾了勾唇角,那丫头只要愿意劳烦他便好。
他乐在其中。
几个暗卫嘴角一抽,这算是什么理由。
只是主子的心意最是难测,只好齐声道。
“遵命!”
......
此时天色尚早,不如再猎几只野味回去,瞧那丫头身形单薄的样子,是该多吃些肉好好补补。
“把弓箭给我。”墨玄枭命令道。
“是!”
半个时辰后,墨玄枭挑着两桶水,手中又提了几只肥硕的兔子,哼着小曲儿往回走去。
暗卫们面面相觑,王爷真是与民同乐,乐不思蜀了,他现在的样子,哪里像个王爷?
分明更像是乡野间的农夫,挑水打猎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话说王爷还记得此行来渝州的目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