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风是出身于首富陈家,看待某些事情上的确也是心思缜密得很,只要有心,他知道怎么做最好,最能够达到目的。所以他当然是死活都不走,就这么一直在这里乞求着贵叔。
司空疾跟贵叔说了,看陈楚风的诚意,要是他的诚意足了,就放他进去。
贵叔在陈楚风缠了小半个时辰之后,才把他放了进去,还把他引到了客院外头。
陈楚风进了客院,拍开了朱敏敏的房门,在看到朱敏敏那震惊而后又是狂喜和委屈的神情时,陈楚风就觉得自己绝对是来对了。
而这一-夜,司空疾和明若邪也没去关注客院那边发生什么事情情,两人睡得很是香沉。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司空疾发现明若邪的右手手掌就轻轻地贴在了自己的丹田上。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这么热的天,他自己自小是体弱不说,本来以前就是长期的气血不足所以手脚都冰凉的,就算是炎夏,他也从来不需要放冰盆,不需要扇扇子,不需要喝凉水,穿的衣裳比别人厚些也不觉得热。
但在服用过龙涎过后他的身子好了些,手脚也没有那么冰凉了,身体是明显好了些,这样炎夏之夜,两个人睡在一床,这样搂在一起睡,多少也会觉得热,明若邪的身子也是温软的,温香软玉在怀,他偏偏并不觉得热。
而且,明若邪的右手手掌就这么贴在他的丹田之上,他没有觉得她的手心贴着的地方汗津发热,反而觉得那里有丝丝清凉之气与他的丹田相通。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是舒服。
这一-夜睡得也是极为香沉,现在运功转了一小周,隐隐也觉得内伤有少许好转。
司空疾有些恍惚,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因为休息得好睡得好,昨晚又喝了药,见了效。
可陶大夫明明跟他说过,他本来就虚不受补的体质,受了内伤,药也得用温和些的,一次两次地起不了效果,得喝多几天。
药要是无效,这内伤又是怎么好转的?
司空疾动了动,好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在他丹田上的那只柔软的手下意识地也抚了一下,跟随着他的动作,再一次贴紧了他的丹田。
而他看怀里的明若邪却还没有醒过来。
难道她是特意地把手贴在那里的?
说起来,她的手心贴在他身上,怎么会有丝丝清凉呢?
就在司空疾正要研究得更清楚一些时,明若邪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然后就把手从他的丹田处拿开了。
在这一瞬间,司空疾明显地感觉到刚才的那种清凉舒适的感觉一下子就没有了。
他愣了一下,握住了明若邪的手腕,把她的右手拉到了自己眼前来,怔怔然地看着她的手。
这手难道有什么特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