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修雷状似恍然大悟,“那……这与武林大会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容柳公子刚一开口,修雷便又凑近了一分,靠在椅子的扶手上,准备认真的听着。
“你想想,你夺论酒令是为了什么?”容柳公子目光流转,问向修雷道。
“嗯……”修雷仔细想了想,开口回道:“我姐姐说,夺了论酒令之后,让我投给兰若楼,从而为我修家堡……”
“等等。”话到此处,容柳公子忽然叫住了他。
修雷眼睛睁得圆圆的,不解的看着容柳公子,“怎么了?”
“你姐姐让你将论酒令投给谁?”容柳公子一脸古怪的斜睨着修雷。
“兰……”修雷刚要脱口回道,吐出一个字后才意识到不对劲,赶忙双手护住脑袋,靠向椅子的另一边扶手,模样极是无辜的解释道,“那个……容柳哥哥,这可是我姐姐说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容柳公子抬起手本想再次敲下,却见修雷闪得比兔子都快,也只能又将手放了下来。
修雷大眼睛滴溜一转,瞅了瞅容柳公子,见他已将手放下,这才缓缓松开脑袋,又嘻嘻笑道:“若是我姐姐不交代,夺了论酒令之后,我一定将其投给容柳哥哥的锦绣斋。”
“哼。”容柳公子轻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容柳哥哥?”修雷又慢慢凑了过来,试探着唤道。
容柳公子依然没理他。
修雷眼珠一转,撇了撇嘴,故意激道:“容柳哥哥怎么比姐姐还小气?”
“你说什么?”容柳公子闻言转头看向修雷,好小子,竟敢说他比一个女人还小气!
“嘻嘻……”修雷见他上当了,笑着道:“我说,你还没有告诉我,这论酒大会与武林大会有何不同呢。”
“哼。”容柳公子又哼了一声,像是在考虑要不要再给他解惑。
“容柳哥哥……”修雷仰起小脸甜笑着撒娇。
“行了行了……”容柳公子赶忙制止,之后再道:“这论酒令于各大酒行而言,得令最多者即为魁首,可在天下酒行、商路中纵横五年,在此期间,其余酒行皆要让路。”
修雷一眨不眨的盯着容柳公子,见他一顿,又迫不及待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容柳公子缓慢的讲述道,“这得令之人当然不会将冒着生命危险夺来的论酒令白白投给各大酒行,且若无利可图,天下英豪也根本不会来参加这个论酒大会,所以于夺得此令的英雄而言,则是一个与各大酒行合作,并从中谋得一条商路的好机会。且得令之人可将论酒令投给在场的任意一方酒行,无论此酒行会否夺魁,在接下来的五年中,皆会与投令之人合作,为其提供一条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