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的夏歆默透着马车上的帘子看着繁华的北碚国都城。
虽是夜晚,但街上依旧热闹。
很快,马车就到皇宫了。夏歆默跟着夏进群的身后边走边欣赏北碚国的皇宫。这北碚国的皇宫与故宫很像,但要比故宫更加辉煌更加宽敞。
离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夏进群和其他的一些官员被一个太监带去了朝霞殿,与当朝天子商议国事去了。
夏歆默只好与那些其他官员带来的女眷聊聊天,谈谈心。夏歆墨没想到的是,这里的女眷与她想象中的深闺少女,优雅少妇。而是个个都是段子手。还没过多久,夏歆默便和她们打成了一片。
谈了差不多,半炷香的时间。夏歆默的耳边便传来一道尖利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尔等还不速速跪拜!”
夏歆默是现代人对这些繁文缛节与封建思想很是厌恶。但又想到今天答应夏进群的话,只好随着一旁的人都跪了下来。
“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夏歆默随着众人念完后,抬起头仔细的端详着这位皇后娘娘。
只见这位皇后娘娘长相虽不出众,尽然能不靠家庭的支持坐上皇后的宝座,还有那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端庄优雅的动作。使夏歆默在心里为她点赞。
“她能当上皇后,想必正是这种气质吸引到皇上的吧!”夏歆默心想。
“各位请坐。站着累。”
“谢皇后娘娘!”
“不知皇后娘娘此番到来,有何贵干?”夏歆默问到。
“你是何人?竟然对皇后娘娘如此无礼!”一个太牵强,在皇后开口前骂道。
“无碍。童言无忌,你别吓到姑娘。”皇后微笑的说,“这次陛下也要群臣,本宫这些年一直待在宫里,甚是无聊。刚刚去叫陛下的时候陛下正在处理政事,所以就想来陪陪你们说说话,解解闷。”
“皇后娘娘,臣妇听说皇宫里最美的不是人,而是景。不知皇后娘娘是否能带我等去观赏?”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小心翼翼的问着皇后。
“可以是可以,但不知其他人的意见……”
“我们都听皇后娘娘的。”
“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好推辞,那本宫就进进地主之谊。来这别走。”
姜皇后在前面走,其他人则在后面轻声议论。说话的人自然也就是之前的那个夫人。
“我本以为皇后是个不太相好的主,没想到她这么亲民,这么好说话!”
“是啊,我刚刚还以为那个无理的丫头会被皇后处罚,没想到皇后娘娘尽然还帮她说话。”
“看来市井上的说书人说的一点正确率都没有!竟然说皇后娘娘是泼妇。”
“皇后娘娘嫁给皇上这么多年,在这些年里改掉了原本泼妇模样也说不准啊?”
“你说的有道理。可皇后娘娘身上的贵族气质总不可能是后天才有吧。我看啊,我们以后还是不要现在去酒楼茶楼之类的。省得冤枉了我的钱。”
“就是就是!你说的太对了……”这二人虽压低声音,但还是被夏歆墨听到了。
夏歆默边听着她们对话,边观察着姜思静。
只见姜思静明明听到了那二位的对话。无论是坏话,还是夸她的话,神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一双眼睛也并未闪过一丝丝的兴奋之情。
难道她没听见?可自己都能听到,她又怎会听不到?
夏歆默有些奇怪,但没有表达出来。
但转念一想,也是,皇后在深宫呆了这么久,喜怒不形于色也是正常。
“各位,这里便是我皇家的漫雪四缘的四个入口,分别是梅絮缘,杏萍缘,蒲梨缘,桃樱缘。你们想去那个园子进哪个便是。本宫就送到这里了。如若有什么不便,吩咐园里的宫女即可。本宫先回去小息一会。”
“是,皇后娘娘。吾等恭送皇后娘娘。”
夏歆默边走边想“这个皇后喜怒哀乐不写在脸上,而是放在心里。皇宫里的女人真可怕,尤其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一定不是家庭普通那么简单……如果以后真嫁进皇家,我该怎么办?”
因为自顾自的想事情,还是边走边想,所以等夏歆墨发现自已已经离开了大队伍,还是刚想完的时候。
夏歆墨因为在刚才是走最后一个,也很低调,所以其他人都遗忘了她。
夏歆墨只好往回走,一直走到天完全黑了下来。
夏歆默有些着急,“这是什么运气呀,连个宫女太监都遇不到。”
夏歆默抱怨了几句后,就四处观望了一下,然后发现了一座小木屋。夏歆默有些欣喜,于是便朝着小木屋跑去。
站在木屋前,只见上面写着写着四个大字“梅樱湘缘”
夏歆默心想,“看来这里应该就是姜皇后所说的梅樱缘。哦,对了,姜皇后刚刚说这里有宫女伺候。我得找个送我回去。不然父亲会着急的。”
夏歆默推开门边走了进去,只见里面种满了娇艳的腊梅还有透彻的白色梅花。夏歆默一走进去便被这些花给迷住了,流连忘返了。将宴会什么的忘掉了,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夏歆默从树上摘下了一枝开满了白色的梅花,握在手里。又因摘花抬头看到璀璨的星空,然后脑海里闪过了前世的一幅幅画面,还有原主今生今世的过往。
夏歆默想起这些记忆,不由得暗自垂泪,并在树下跳起原主之前学的舞蹈。
等她跳完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百花挣与迎春艳,唯有暗香逆霜开。”夏歆默念完这句后,抬头望着夜空中那抹惨白。想起前世的好友,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而夏歆默不知道的是,有人在她的身后,一直默默的观望着她。只见原本站在夏歆默的男子,不知何时走到了夏歆墨的面前,抬头道:“姑娘也是来参加宴席的小姐吗?”
夏歆默听到他的话后,转头看向了他。夏歆默见到他容貌后,心里不由得一震,但又很快恢复回来了。
在像又如何,终究不是他……
夏歆默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不错,正是。不知公子你是?”
“姑娘想必不知道这次宴席是为了什么,其实是为太子选妃。当然也只选一个。”男子并没有接夏歆默的话,“不知姑娘听到消息有什么样的看法?”
“我不过是一个身处闺中的小女子而已,哪见过太子?”夏歆默很认真的回答,“依小女子看,这不过是一场断送女子未来的政治婚姻罢了。将两个毫不相识的人绑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那所谓的权利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