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子?子岩不是被白嬷嬷虐待,就是被恶奴欺负摔断了手,像什么五公子?”
这句话无疑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白启年的脸上,堂堂丞相,风光无限,自己的儿子却时常被下人欺负,是在好笑!
“你!混账,来人拖出去打死!”
白柠闲:……
她凉凉地看了一眼白启年,盯着齐嬷嬷:“是谁让你送糕点的?”
“老奴,老奴不记得了……”
“齐嬷嬷,你以为你很聪明,你不交代就会有人保你不成?呵,你不交代,所有人都会看着你被赶出去,被打死,我保证,在你被打死的漫长过程之中,不会有一个人为你说一句话,也不会有谁为你求一句情……包括那个人,你要试一试吗?”
话音刚落,几个家丁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了齐嬷嬷,不带丝毫感情,拼命的往外面拉。
齐嬷嬷瞧着白柠闲动了真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说道:“小姐,小姐,老奴说,老奴这就说!”
“放开她。”
齐嬷嬷得了自由,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跪在了白柠闲的面前:“是大夫人身旁的周嬷嬷说的,老奴没有多想,就照办了,老奴真的不知道下毒的事情。”
“一派胡言,你现在居然攀扯上了大夫人了!”白启年冷声呵斥。
齐嬷嬷眼泪簌簌滚落了下来,一头磕在了地上:“老奴没有说谎,老奴说的句句属实,为了感谢周嬷嬷还送了一根镯子给周嬷嬷,那镯子,是老夫人赏赐的,老夫人必然记得,求四小姐明鉴!”
白柠闲神色微暗,侧目瞧了一眼白启年,坐到了床边不再说话。
白启年也不蠢,咬牙说道:“定是这周嬷嬷干的蠢事……”
“怎么?白相又要打死她一了百了?”
白启年的话活生生的被白柠闲逼的又咽了回去,抬头冷声问道:“那你想要怎么做?”
白柠闲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想必白相更清楚该怎么做!”
眼下,她连虚与委蛇的叫声父亲都不愿意了,心中抵触,觉得恶心。
白启年一张脸漆黑,冷声说道:“来人,去把那个老东西抓来!”
“是!”
须臾,王夫人带着白洛染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她抬眸盯着一眼白柠闲:“如今到底是不同了,四丫头耍威风,要抓我院子里面的人了。”
白柠闲悠闲的放下茶杯:“到底是我要抓,还是父亲要抓,还是问清楚再说!”
“你!”王氏冷声说道:“是不是我接手了府中的事物,你记恨在心中,故意搞出这些事情!”
“什么事情?”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