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皇帝没追究,若是追究起来,怎么的,都是要定罪的!
听到白柠闲这样说,白启年的脸色沉了下去:“那是你的亲姐姐,你不吓唬她,她能做出这样的举动么?说到底,你这丫头的心太狠了!”
她狠?
她还觉得不够狠。
“白家家风向来如此!”白柠闲笑了,不管怎么样,这幅躯体留着白启年的血,她狠,不也学的白启年么?
果然,白启年的脸色猛地变得难看了起来:“我竟然不知道你在乡下学成了这个样子!”
“你连我的死活都不管,何必管我是什么样子?”
“你在怪老夫?”
“你觉得呢?”白柠闲觉得白启年这句话说的好笑,真正的,乖巧的白柠闲已经死了,因为他这个当爹的不管不问,惨死在了雪地里面,他还好意思问自己怪不怪他的话。
说来就可笑。
白启年握紧了拳头,半眯起了眼睛:“在也怪不得老夫只怪你出生的时日不好。”
出生时日不好又如何?
白启年稍微对这个女儿上心一点,她就不会是受尽折磨了!
白柠闲笑了一声:“这种自欺欺人的话,不必说给我听!”
“你!”白启年瞧着白柠闲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顿时怒不可遏,一副扬起手要落在白柠闲身上的模样。
白柠闲抬眸瞧了他一眼:“你是何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白柠闲,你别忘了,你是老夫的女儿!”
“我母亲与你和离,便不是了。”白柠闲笑了,从此,她是凌王妃,白启年见了她都要行礼的!
白启年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住了满腔的不痛快:“你母亲闹脾气也闹够了,你也劝劝她,别再闹了。”
最近来,白启年越发的不顺了,不少官员都远离他,安排事情也越发的不顺利了。
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些是畏惧苏家的力量才这样的。
这让白启年更加的烦躁了几分。
白柠闲一听,眼神微凉:“我娘最近过得极好,不劳你费心了!”
“闲丫头!”白启年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对你和子岩都没有好处,你甘愿被人戳着脊梁骨么?”
白柠闲眉头微挑:“谁敢?”
是了,谁敢!
谁敢戳她和白子岩的脊梁骨,怕不是活腻了!
“白相为官多年,都没有明白一个道理,只有本事不够优秀的人才怕被戳脊梁骨。”白柠闲冷冷瞧了一眼白启年,转身就要往里面走。
白启年冷呵了一声:“那你就告诉你母亲,和离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休妻!”
那就让她做个下堂妇,看她还有什么豪横的资格!
一但休妻,白子岩和白柠闲,依旧是白家的孩子,脱不了关系,能走的,只有苏氏一个人!
白柠闲眼神微微一冷,缓缓回头盯着白启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试试!”
她眼若寒霜,声似利剑,充满了威胁。
白启年喉咙一梗,张了张嘴巴说不出来话,透心扉的寒凉爬上了他的脊梁骨,慢慢窜入了脑子里面,他异常清楚,白柠闲是个疯子,什么都做的出来的疯子。
他久居广场多年,见过太多太多的人,他们或多或少,都十分的小心谨慎生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