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这样阴差阳错的嫁给了赫连雷,好好的一步棋,走成了死棋,这一切都是白柠闲和傅珺璟干的!
众人散去,白启年在门口将白柠闲给拦了下来,他冷着眼睛盯着白柠闲,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说道:“你们是亲姐妹,你怎么如此歹毒,将她逼到丹尤去?”
白柠闲抬起下巴,倨傲的盯着白启年:“是么,我从乡下回来之前,也是这样想的!”
要她代替白云衫嫁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她们是亲姐妹?
“你!”白启年被怼的哑口无言,咬牙说道:“可,若不是我们筹划你能有今日的风光?”
白柠闲:?
一辈子没听过这么好笑的话。
倘若傅珺璟真的是个瘸子病秧子,白启年还说的出来这句话么?
白柠闲嘲讽的看了一眼白启年,转身便往马车走去。
她的高傲与不屑,让白启年的心中怒火翻滚了起来,他越发明白,白云衫,不过是白柠闲报复白家的开始。
没有后退可言,只有你死我活!
这样的认知让白启年觉得心惊肉跳,既如此,他也不能手下留情了!
凤羽宫中。
太后和皇后同样阴沉着脸,看着跪在下面的两个人。
安淑怡红了眼睛,眼泪簌簌落下,不敢高声言语。
太后气的眼睛都在发红,手中的佛珠捏的紧紧的,深怕自己可止不住将佛珠砸到安淑怡的脸上。
“祖母。”傅沧澜一头磕在地上:“都是孙儿的错,请主母恕罪。”
太后冷笑了一声:“什么罪?”
傅沧澜一怔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太后活了这么多年,未必连这点事情都看不透。
她缓缓站了起来笑了一声:“哀家不是你的长辈也不是你的父母兄弟,你的事情,哀家做不得主,你自己看的办吧。”
“太后。”安淑怡瞳孔微微一缩,伸手想要抓住太后的衣摆。
却没有想到扑了一个空。
太后已经走入了风中,沧桑的背影之中带着几分冷冽。
养了多年,竟然是他日做了嫁衣,实在是好笑之极。
安淑怡扑在了地上,眼泪漱漱落下,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布娃娃一般。
皇后一拍桌子,冷喝了一声:“你们二人也是,这样小小的伎俩,就把你们套入其中了,实在是太好笑了!”
“母后。”傅沧澜的目光越发的深邃诡异了起来,他缓缓跪直了身子,一字一句第说道:“儿臣觉得,并非坏事情,他既然将平邑王送到了我们手中,没有不要的道理。”
听到这句话,安淑怡的瞳孔微微一缩,惊讶地看向了二人。
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皇后漫不经心的笑了一声:“不错,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就对外说,你与安淑怡二人情根深种,你去请你父皇下旨赐婚,平邑王那边,本宫自有办法。”
傅沧澜垂着头,娶谁,他不在乎,但是拥有平邑王就能和傅珺璟身后的苏家与之抗衡了。
傅珺璟的算计,却让自己得了便宜,不知道他会不会气死?
安淑怡跌坐在了地上,眼泪滚落,从始至终,她都不过是权利争斗里面的一颗棋子。
她明明有自知之明的。
可自己和傅珺璟到底那么多年的情谊,他怎么能亲手把自己推给别的男人?
傅沧澜还保持着淡然的模样,伸手扶住了安淑怡的肩膀,指腹擦干净了她的眼泪:“嫁给本王是你的福气,哭什么?要笑,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