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祖列宗面前,白相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白柠闲冷声呵斥。
“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承认!”白启年冷着脸看着白柠闲:“你想屈打成招么?”
“屈打成招?”白柠闲笑了:“犯不着。”
白启年低着头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白启年,你敢发誓了。”白柠闲坐在箱子上看着他:“当着白家列祖列宗的面发誓。”
白启年眼神越发的冷冽:“你不过就是想找个由头出气而已,我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的,就算你打死我,我也绝对不会承认,陛下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屈打成招!”
白柠闲平静地盯着白柠闲,像是看一个笑话一般。
她这样不说话,只是盯着白启年笑,白启年更加的害怕了,深怕白柠闲还能拿出其他证据:“你伪造口供污蔑我,我还没有追究,如今你还敢逼迫我!”
白柠闲听出了白启年口中的试探的意思,她还是抱着手看着他,神色淡然:“是不是伪造,你心知肚明。”
“我听不懂。”
白柠闲居高临下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白启年,又沉默了。
越是这样,白启年越是琢磨不透白柠闲的想法,他就越是害怕,一张脸都绿了,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送给礼物给你。”白柠闲站了起来,缓缓打开了箱子。
血腥味扑面而出,一滩完全看不出人形的肉蜷缩在箱子里面,一个头脑立在最上面,眼珠子瞪的老大,还在转动。
惊骇和恐慌扑面而来,饶是白启年也尖叫了一声,猛地往后缩了好几步:“啊,白柠闲,你这个疯子,你要做什么?”
“认识么?”白柠闲的手术刀轻轻在那个半死不活的人的脸上拍了一下:“我特意没动他的脸,害怕你认不出来。”
白衣胜雪,在血腥之中,反而显得更加的不染纤尘。
血腥与诡异的剧烈的碰撞之中,白启年再也没有忍住,扶着柱子呕吐了起来。
白柠闲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问道:“我的医术还可以,将他浑身的骨头都拆了,还能保住他的性命。”
这句话,让白启年不寒而栗:“白柠闲,你要干什么?陛下知道么?我乃是当朝的丞相,你岂能动我?”
“我都说了,我医术还可以。”白柠闲笑了:“我把你拆了,说不定还能组装回去。”
她说的轻描淡写的,好像吃午饭一样平常。
却在白启年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我要进宫,我要见陛下。”
“你出不去。”白柠闲缓缓盖上了箱子:“苏家带人,围住了整个白相府,只许进,不许出!”
“你疯了?”白启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白柠闲你怎么敢?”
“凌王你都敢刺杀,我有什么不敢?”白柠闲重新坐在了箱子上面,双手撑着箱子,冷清的眸子不动声色的盯着白启年。
白启年浑身颤栗:“你,你大逆不道!”
“我应该先从谁开始?”白柠闲拿着手术刀在手中转了一圈,笑眯眯的盯着白启年:“反正白子初已经废了,不如给我试试?”
白启年瞳孔微微一说,喉咙滚动了一下,呵斥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来。
白柠闲敢。
她真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