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语讥笑出声,“楚良娣言重了,惊语何时与楚良娣交好了?众人皆知,你我关系水火不容,今日楚良娣打着关心惊语的话,很难不让人怀疑你居心不良啊。”
“若是换了王爷想必也是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有黄鼠狼给鸡年的,你说呢,十三王爷?”
今日之事,年洵脱不了干系,别想隔岸观火。
被点到的年洵看了一眼沈惊语,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沈儿说得对,我与沈儿之间不需要哪些繁文缛节,我们之间很熟悉,楚侧妃还是自当修行自身为好。”
沈惊语恨恨地瞪了一眼年洵,他反过来把沈惊语拉进套里。年洵这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非常暧昧了。
楚净白脸色当即白了,尴尬的解释道:“谢王爷提点,虽然净白与姐姐之间关系不复从前,但净白依旧担心姐姐想不开,姐姐不会怪罪妹妹吧,都是妹妹的错,请姐姐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妹妹计较了。”
说完,还委屈了看了一眼沈惊语。
不得不说,楚净白这功夫想必是练得炉火纯青了,张嘴就可以随便认错。
“惊语与太子一事早已化干戈为玉帛,不如楚良娣回府问问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些事情不知道,楚良娣太子府上事物繁多,保重身体才是,大好年华可不要虚度了才好啊。”
沈惊语可不会就此作罢,看到年洵又想开口,她赶紧抢在前面,免得年洵又说什么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楚净白一脸懵逼:“啊,姐姐这说得是何意?”
沈惊语说话过于含糊,楚净白没听明白。
玉瑶侧耳在楚净白耳边轻轻解释了一番,她也是刚才在陈白芸那里知道之前的事情,还没有找机会告诉楚净白,楚净白才知道自己出了丑。
还有后半句的意思就是太子府上事物繁多,楚净白操劳过度,老眼昏花,耳不能闻,年纪轻轻便胡言乱语。
楚净白气到满脸通红,沈惊语给了她一个白眼。
在缘猎会上太子对沈惊语纠缠,她不屑一顾一事众人皆看在眼里,今日楚净白竟然公然称她沈惊语放不下太子年昭,竟然要为太子轻生,真是自作多情。
不知道是谁看了谁的笑话!
也难怪,当日楚净白并不知晓此事,太子为保面子将此事全面封锁。
年洵眼底隐约之间有些笑意,未过分表现出来,楚净白听了玉瑶解释后,臊的不行,真是丢脸丢到家门口了。
楚净白当着年洵面上还不好发作,不得不腆着脸欲解释。还未开口,张大人的正妻许芙夫人领着宾客之间的妻女迎面走来。
许夫人朝年洵行礼示意:“十三王爷,我们准备前往后山的普法寺替家人祈福,晚上并在后山举行祈福会,不知十三王爷会不会一起前往?”
年洵看了一眼沈惊语身后的姜子胥称:“此事就交给你们,不知姜家来人没?这姜家的小姑娘孤身一人在这里,终不是不妥。”
许夫人刚派小厮前去寻姜家的人,下一刻便看见一个留着小胡子,粗壮的年轻男子急匆匆沈惊语跑过来,到了姜子胥的身旁,就是一通说教。
“姜子胥,给我出来,你这孩子怎么乱跑,不知道我担心你,下次敢乱跑,就打断你的腿,听到没有?”
沈惊语一惊,看这人在年纪,也不像是姜子胥的父亲,或许是她大哥?
“他是?”沈惊语转身问姜子胥。
“他是我哥哥姜子城。”姜子胥小声的说道。